覺真是糟糕至極。
想了想,他撥通了電話,柔聲道:“親愛的方君煜,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電話的另一頭,方君煜的聲音很是溫柔。
蘇未然聽到方君煜的話,笑了起來:“聽到你的話,我真是高興。如果你能馬上來巴黎,也許我會更高興。”
“需要我做什麼嗎?”方君煜問道。
“做/愛。”蘇未然柔聲道。
“這個提議不錯。”方君煜低低地笑道。
“夢還沒做醒吧。”蘇未然微笑道,“最近天氣不錯。少一個人陪我散步。既然你那麼想我,我希望十一個小時之後就能看到你,過期不候。”
“等我。”方君煜說道,然後掛了電話。
從a城到巴黎飛行時間需要十個小時,也就是說方君煜要馬上出發才能勉強趕得上蘇未然預定的時間。
蘇未然把手機隨意扔在了邊上的躺椅上。他為什麼要按著方君煜安排的節奏走?
第二天,berton敲了敲書房的門。得到允許之後,他走進了書房。蘇未然正坐在書桌後,雙手十指交叉支在桌上。他抬眼看了一眼berton,開口道:“方君煜來了?”
berton點了點頭,“正在客廳中等候。”
“還真是準時。”蘇未然輕笑道。
蘇未然走下樓,就看到坐在沙發中的方君煜。沙發前的茶几上還放著一杯咖啡。蘇未然走了過去,然後坐在方君煜對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微笑道:“咖啡味道不錯,你嘗過嗎?”
方君煜看著蘇未然碰過咖啡杯的唇,淡淡地笑道:“沒有。”
“真是太可惜了。”蘇未然放下咖啡杯。
方君煜走過去,托起蘇未然的下巴吻了下去。
“這樣就不可惜了,味道不錯。”方君煜微笑道。
還沒有等方君煜離去,蘇未然就扯住方君煜的領帶,一把把方君煜扯了回來,然後伸手勾住方君煜的脖子,用力把方君煜按在了沙發上。蘇未然手肘支在方君煜胸前,指背抵著下巴,輕笑道:“別一見面就發/情。見面立馬就發/情的,叫牲畜。”
方君煜的手環住蘇未然的腰,“你總是讓我情不自禁。”
蘇未然反手就給了他一肘,力道之大讓方君煜也悶哼了一聲。然後蘇未然就站了起來,微笑道:“天氣不錯,我們這就去——散步。”
方君煜坐了起來,理了一下衣服。在這種情況下,他整個人看上去依然優雅,絲毫不顯狼狽。
“騷包。”蘇未然看著方君煜的動作,然後給出了一針見血的評價。
蘇未然果然言出必行,就在方君煜剛結束長途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就和方君煜出去散步了。berton一眾人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默默地同情著方君煜。很顯然,蘇少爺是閒著沒事折騰方大總裁。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算是絕配了。berton等一干人肉背景甚至開始懷疑方君煜這個優雅謙和風度翩翩的外界形象是假象,真相就是這個手段冷厲的男人其實是一個抖m。
沿著塞納河,走進杜樂麗花園,橘園美術館坐落其中。蘇未然無數次路過這裡,但是卻沒有進去過。既然來這裡消磨時間,蘇未然也就和方君煜走了進去。
從大門進去,空間豁然開朗,兩側的玻璃幕牆光線通透。走過橋,再走過接待區,穿過兩側的門,歷經黑暗之後便是展廳。
當方君煜和蘇未然進入一個橢圓形的展廳的時候,兩人都靜靜地看著牆上的作品。
“無盡的整體,無邊無際湖水的幻夢。”蘇未然緩緩地說道。這是莫奈對於他畫作的原話。
牆上的作品就是莫奈的《睡蓮》組畫,畫的排列根據時間變化,東邊清晨排列至西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