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哪怕是個男子都可被稱為美。想必齊大人如此識美之人,身邊定不缺美人吧。”
此語一出,三人皆是一頓。
朱允炆想,原來他的齊泰哥哥真的喜歡上了那個男奴。
齊泰想,燕王定是派了奸細到我府上,不然怎麼知道趙鬱的事兒。奸細是誰?難道是那天晚上……
燕王想,果然齊泰對自己有所忌憚,就連自己進京途中在棲霞停留了一日都一清二楚。
“泰哥哥……”思及於此,朱允炆還是不禁問出了口,“四叔說的可是真的?”
看著朱允炆眼中流淌的霧氣,齊泰再顧不得還在一旁的朱棣,雙手捏住朱允炆的胳膊,“允炆,泰哥哥確實愛上了一個男人,只是我知道這個人永遠不能給我回應。恰好,一個像他的人出現了,我只能將對他的愛寄託到這個人身上。”齊泰停頓了一會兒,盯著朱允炆的眼睛良久,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才又說道,“我愛的人是……”
“齊大人!你不愛誰不愛誰用不著和太子報備!”朱棣突然出聲打斷了齊泰,“允兒,和四叔走!”說罷,拉著朱允炆離開了酒宴。
在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的宮殿內,朱棣拉著朱允炆奔跑著。來來往往的宮人趕忙低下頭,想一探究竟發生了什麼,卻不敢。
隨後,朱棣拉開一間屋子的門,將朱允炆摔到席塌上。被摔的七葷八素的朱允炆還沒來得及座起身來,就被化身猛獸一般的朱棣用雙腿壓倒在身下。“你很期待知道齊泰喜歡的男子是誰是不是?”朱棣一邊問,一邊用手胡亂的解著常服的繫帶,玉佩、珠串叮叮噹噹的碰撞著。
“四叔,四叔!”朱允炆試圖換回朱棣的理智。
“你以為喜歡一個男人很好玩兒是不是,我到要讓你知道知道被一個男人上是什麼感覺。”發狂、發怒中,朱棣已經忘記了自稱本王。
“四叔,四叔!”
衣帶終究是被解開了……
第二十章朱文奎的滿月酒
望著朱允炆被解開衣帶後的白皙身子,有那麼一陣,朱棣是慌神的。雖然清楚知道身下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親侄兒,但自己身體某處的火還是燃燒的那麼明顯,不對身下的人兒做點什麼,那火就根本無法退去是肯定的。
當理智與瘋狂在一線之間搖擺,問題不是做?還是不做?而是如何做?
“四叔,你要做什麼?我是你的侄兒啊!”
“侄兒!你不配做我的侄兒!你喜歡那個齊泰是不是!”
“四叔,不是的……”
朱棣的妒火
望著朱允炆被解開衣帶後的白皙身子,有那麼一陣,朱棣是慌神的。雖然清楚知道身下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親侄兒,但自己身體某處的火還是燃燒的那麼明顯,不對身下的人兒做點什麼,那火就根本無法退去是肯定的。
當理智與瘋狂在一線之間搖擺,問題不是做?還是不做?而是如何做?
“四叔,你要做什麼?我是你的侄兒啊!”
“侄兒!你不配做我的侄兒!你喜歡那個齊泰是不是!”
“四叔,不是的……”
“不是的!不是的?你一聲聲泰哥哥,泰哥哥的叫的那麼親暱!你不配做大明太子,你根本連當個皇室子弟都不配,你這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yin娃。”心裡明明那麼疼愛著允炆,可是為什麼自己說出的話那麼傷他呢。朱棣明白,是妒忌,自己在妒忌齊泰。
妒忌齊泰敢將“愛”大聲宣佈出來,妒忌看到允兒和他那麼親暱,妒忌允兒因為一個男人而變得霧氣朝朝的雙眼。妒忌使人發狂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
“允兒,你不能喜歡他!你知不知道!”因為,我也喜歡你。
“四叔……”被(ro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