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不過……嘿嘿,我偷看了,是男人的衣裳。”
她逐月是誰啊,暗衛,沙宣那點小動作怎麼能瞞得過她?
張山杏眸中八卦精光一閃,也笑著小聲道:“是不是藏藍色的?袖口上還繡了竹葉?”
逐月眼睛一亮,“你怎麼知道的?莫不是你知道那男人是誰?”
張山杏笑的像偷到燈油的老鼠,“前天我去大哥,哦,就是左管家那裡,取他要洗的衣裳,看到他床頭上放著一身衣裳,我還以為你他換下來的,結果一看,還是新的,像是棉衣,但很輕!”
飄柔道:“他們兩個湊成一對,倒是合情合理,只是左管家的年紀……”
她說的合情合理是指的是他們曾經有了肌膚接觸,她和沙宣感情好,可不覺得左管家那三十幾歲的人,能配得上二八年華的沙宣。
張山杏明白她的意思,急了,忙道:“我那大哥雖然年紀是大了點,但長的好,有才學,而且心眼兒善。他沒成過親,沙宣嫁過去是正頭娘子。”
飄柔蹙眉道:“我是怕他們因為年齡的問題會生出許多嫌隙。”
這意思,就是怕他們有代溝。
張山杏忙道:“我大哥正當年,差這點歲數不算什麼的,那些五六十歲的老爺,娶十三、四的黃花大閨女的不有的是?”
這個時代對女子很不公平,老夫少妻很正常。更別說那些小妾、姨娘的了,是越年輕越好。
就是在現代,老頭子找小媳婦的也比比皆是。
見飄柔的神情鬆動了,張山杏再接再厲,“再說,我公婆已經去世,就剩下兄弟二人,我和夫君又在府裡做事,不和大哥住在一起,也算是分家了。沙宣嫁過來就自己當家主事,多省心呀。”
她也是為大伯哥的婚事操碎了心,雖然她也樂意為左春藤縫縫洗洗的,但畢竟男女有別,還是有個大嫂伺候他來的踏實。
飄柔、逐月嫁的都很清靜,追風是個孤兒,青峰只有莫問一個太監弟弟。此時她們一想,晨昏定省的侍奉公婆,和妯娌、小姑鬥智鬥勇,就覺得頭疼。
現在想來,沙宣跟著左管家似乎也不錯。
沙宣脾氣不好,還驕傲任性,從這些日子來看,左管家對沙宣是無條件的包容。
咳咳,若是左管家知道她們這麼想,一定會說,那不是包容,是他不願意跟小孩子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