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是說了你想知道的罷了!可是,你想知道的太多,她沒有料到罷了。”
“我想起來了,師爺還要我找機會,將瘟疫病人的血摻在王爺的飲食內,事成之後將臨州城的歌姬坊送給我,但是我只一眼就對王爺傾心,絕對不會害王爺的。”玉嬈泣不成聲,“我知道的,只有這些,其他的真是一點都不知情。”
“不知情?”上官若離笑了笑,回望著東溟子煜,“你覺得呢?”
東溟子煜淡淡的對莫問等人道:“交給你們了,一定要讓她都說了!”
說完,拉著上官若離,直接走出了門。
上官若離心驚,“你要幹什麼?帶我去哪?”
東溟子煜煞有其事的道:“難不成你要與本王,睡那張床?”
那床?她肯定是不要睡的。
上官若離問道:“玉嬈怎麼處理?明天走不出驛館,魏中良等人會起疑心的,會不會打草驚蛇?”
“本王就是要打草驚蛇,知道躲不過,就痛快的殺一場。”說話間,他推開了房門。
身後的房門,砰地一聲合上。
他就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椅子上,開始卸她臉上的皮面。
“這東西戴久了,對面板不好!”東溟子煜做得很細緻,溼潤的帕子一點點的擦去她臉上的膠痕。
上官若離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難怪人家說,認真的男人最動人。
果不然,他這般謹慎認真的神色,配上他那風華無雙的容臉,愈發的攝人魂魄。
“除了看本王,不許這樣看別的男人。懂嗎?”東溟子煜捏著她的下顎,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信再無膠痕,總算放了心。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這世上,還有你這般驚才絕豔、風華無雙的男人嗎?”
“很好,本王愛聽。”東溟子煜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去水盆裡洗手。
突然,外面一陣輕微的騷動。
是暗衛行動的動靜,極輕,但上官若離和東溟子煜都聽見了。
東溟子煜道:“你在屋裡,本王出去看看。”
上官若離點頭,靠在窗戶後,從窗縫裡往外看。
院子裡黑影閃動,似在搜尋著什麼。
“怎麼回事?”東溟子煜走出房間,凌厲的眸子掃視著周圍的情況。
有一個暗衛閃身出現,單膝跪地稟報道:“啟稟王爺,覺察到有陌生氣息在院子裡,但卻尋不著。”
又一個暗衛來報:“人跑了,聽氣息和腳步聲,武功不低。”
上官若離蹙眉,難道這人也能隱形?
如畫的武功不高,不是暗衛的對手,難道是皇后得了他的隱形衣,派高手來刺殺她和東溟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