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發現整個京城都緊張起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一隊隊的走過,碰到形容鬼祟的人就攔下盤問。
五郎牽著上官若離的手,小小聲地道:“娘,我怎麼替劫匪擔憂呢?您說,我這樣是不是不對?”
他的大眼睛委屈自責極了,覺得自己做了錯事。
凌月憋著笑,也可憐巴巴地看著東溟子煜,“怎麼辦?爹?我也這般想。”
東溟子煜被小女兒這狡黠靈動的樣子鬧的心頭柔軟成一團,看了一眼街上走過的一隊士兵,小聲道:“不要亂說話,想被抓去坐牢嗎?”
上官若離覺得他這樣子沒眼看,輕聲教育兩個孩子,道:“劫匪這樣做是不對的、犯法的,抓到後是要抄家滅族的,你們一定要分得清是非對錯,知道嗎?”
凌月和五郎齊聲道:“孩兒記住了。”
當然,五郎很鄭重,凌月的態度卻心不在焉的。
一家人不敢多說,也不敢在大街上多逗留,趕緊回了家。至於旬陽候府,管他們去死!
在兩個孩子的心目中,旬陽候夫人都想讓他們娘去死了,他們才不認這個親,不高呼大快人心就不錯了。
到了家,竟然有刑部的官兵等著問話,那意思他們跟旬陽候夫人有嫌隙,懷疑他們與此事有關。 但他們一家人的行蹤都有證人,而且東溟子煜一個農家子,也沒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