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的哪裡那麼講究,飲食怎麼能有規律?”
夏鶴霖道:“我們做大夫的也只能提醒,關鍵還是要靠自己。”
顧凌然突然想到什麼,問上官若離道:“王妃,您可覺得最近皇上有什麼不對勁兒?”
上官若離正在給他縫合,“他向來不對勁兒,經歷了皇后和太子逼宮,受刺激了吧。”
顧凌然蹙眉道:“皇上的身子好的太快了,中了那麼嚴重的毒,御醫都調養不好,但說好就好了。而且渾身說不出來的那種怪怪的感覺,最近也神神秘秘的。”
上官若離動作一頓,然後繼續縫合,“怎麼個神神秘秘的?”
顧凌然望著房頂,蹙眉道:“以前皇上的寢宮內殿是我們錦衣衛保護的,但自從太子的事兒發生後,寢宮的內殿不讓我們錦衣衛和御林軍接近了,只有暗處的金牌暗衛保護。”
上官若離心裡有一種猜測,但嘴上道:“或許是被皇后和太子給嚇到了,誰也不信了。”
“但願吧!”顧凌然輕嘆了一口氣,“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君心難測,咱們這平凡之人,想必無法揣測聖意。”上官若離可不認為顧凌然說這些是出自無心,她也不能把自己的揣測說出來。
而且,她對皇上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皇上樂意自己作死,她不補刀已經很仁慈了。
給顧凌然做完手術,稍微休息了一下,就開始給顎裂患兒做手術。
這個手術有點複雜,由於孩子小,要分外小心和精心。
大家的精神非常緊張,中午也沒有吃飯,到了日頭偏斜才漸漸收尾。
而鳳錦行此時也在福滿堂見到了五皇子東溟子錦。
他並沒有因五皇子年齡小而對他有所偏見,也沒有因他是皇子而阿諛奉承。
謙恭有禮,進退有度。
五皇子第一次見到如此俊美無雙、清雅出塵的世家公子,當下心裡有了好感。
再加上上午在宣王府東溟子煜對他的提點,他也放心的結交,放下自己的身段。
二人對開酒樓和玻璃製品銷售的合作做了詳談,並讓人起草了詳細的合作合約。
但沒有馬上籤訂合約,五皇子覺得此事得經過上官若離的同意,合約也要上官若離看過,畢竟上官若離也有股份。
雖然東溟子煜告訴他此事是上官若離支援的,但沒有見到上官若離,經過她親口確認,他覺得自己做主不地道。
主要是他懷疑,宣王兄真的能做的了大皇嫂的主嗎?
而被懷疑妻奴的東溟子煜,此時正在看軍中秘密送來的奏報。
雖然,他不管軍務了,但軍中的親信還是將重要的奏報抄錄一份送到他這裡來。
蘇嬤嬤帶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蘇雙雙提著食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