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包容,想起他對她的誓言,露出甜美的笑容。
五皇子眸光微恙,垂下眼眸去看圖紙,長長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的神情。
上官若離道:“這銅火鍋也可以雕花、掐絲等等,做成幾個檔次,對應不同消費檔次的客源。”
五皇子一一應下,又與上官若離交流了一些細節。
上官若離見五皇子顯然不想走,就留他吃午膳。
他欣然答應,兩眼放光,“大皇嫂可否讓廚師做道我沒吃過的菜?上次聽那如畫說什麼水煮魚。”
上官若離笑道:“好,這個廚師很有天分,比我做的都好吃。等酒樓開業,就讓他去給你的廚師培訓。”
五皇子幽怨道:“這酒樓大皇嫂也有份兒,怎麼連個廚師也捨不得?”
上官若離笑道:“這廚師忠心,我捨不得。手底下的人能幹是重要的,但忠心最重要。”
五皇子點頭,“大皇嫂言之有理,皇弟受教了。”
吃過午膳,上官若離給了五皇子一疊子銀票算作入股的經費。
看五皇子那樣子,應該很缺錢,拿著銀票高興的像個孩子,歡歡喜喜的走了。
上官若離午休以後,練了一會兒功,就準備去染香樓找那什麼胭脂。
既然懷疑蘇豔兒有可能是雲霞殿的人,那胭脂就不能小覷。
雲霞殿的人最可怕的不是武功,而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異能和下毒。
上官若離對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尤為膈應,衣裳裡面穿上從那飛行器裡拿來的防彈衣。
她已經將那防彈衣裡裡外外的清洗過,衣裳很有彈性,設計很附和人體構造,穿在身上很服帖,就像自己的面板似的。
這未來高科技的東西,就是比古代的東西好。
穿上男裝,把自己易容成普通男子的樣子,然後帶上追風就出了門。追風雖然捱了板子,但執行的是老婆子,他這個大老爺們皮糙肉厚的,還不至於臥床養傷。
暗一、暗二他們是東溟子煜的貼身暗衛,一回京就回到東溟子煜身邊了。
而逐月屁股還傷著,再說那個地方,也不適合小姑娘去。
染香樓裡依然是燈紅酒綠,鶯歌燕舞。
新老鴇揮舞著帕子迎了上來,“哎吆,公子來了,可有相熟的姑娘?”
“找胭脂!”上官若離從袖子裡摸出一錠銀子扔給她。
老鴇利落的接住銀子,一抹古怪而曖昧的笑容一閃而過,隨即笑的蜜汁甜,“找胭脂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