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宮中
“太后,你瞅瞅大王這心眼,我這分明是在為他考慮,避免將來功高震主讓大王難做,可大王偏偏不識好人心。”
張機躺在了一身硃紅色鳳袍的趙姬身上,目光灼灼地向上看去,卻已然看不見趙姬的嬌顏,被渾圓的美好事物遮蔽了雙眼。
廟堂雖然宣佈了即將對魏國出兵的訊息,但目前尚在動員之中,告假在家、輪休的不更爵以上軍官全部接到了召集的命令,各地官府也徵集了徭役,一車又一車的糧草軍械正在從武庫和糧庫之中搬運出來,準備派遣應徵的徭役運送到各處。
即便是秦國這臺戰爭機器,哪怕事先已經做了不少部署準備,要徹底完成開戰準備也至少需要時間,張機約莫還能逍遙個十來日。
而離開了章臺宮,張機也就直奔甘泉宮了。
嬴政欺負他,他不能報復,還不能去找嬴政的家長告狀麼?
只是趙姬如今的身材,張機忍不住有些咂舌,這愈發傲人的規模,至少張機的妻妾中,已再無人能與趙姬相比。
生下了張機長女蓁蓁的趙姬不僅沒有變得鬆弛,無論是肌膚還是別的地方,都變得愈發緊緻。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生下了孩子的緣故,張機只覺得趙姬愈發給人一種熟透了的感覺。
從前的趙姬雖然也是嬴政的生母,但給張機的感覺也只是成熟尊貴且嫵媚動人,絕不至於像如今這般。
趙姬塗抹著硃紅色眼影的美眸不由白了張機一眼,纖細修長的玉蔥指戳在張機的太陽穴上,稍稍用上了幾分力,嬌嗔道:“你都把秦國的太后變成了離不開你的蕩婦了,還覺得政兒對不起你?”
張機面露苦色,就像是銅皮鐵骨的他被趙姬戳痛了似的,但嘴上卻不饒人地辯解著。
“當初也不知是誰藉著為本宮排毒的名義,對本宮的玉足……如此輕薄,又讓內力衝擊本宮的穴位,致使本宮失態。”
“當初明明是太后強迫於我……將我當做牛馬來騎……嘶……欺負……”
他的七寸被趙姬拿捏了!
張機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趙姬那笑盈盈的神情,面色再度一苦。
趙姬沒好氣地捏了捏,力度掌控得很精妙,不輕但絕對不重,反而讓張機愈發充血。
僅僅是數息之間,張機就能感覺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滾燙了起來,全身的血液也開始沸騰,並且逐漸往自己的七寸流淌。
張機呼吸略微變得有些粗重,趙姬雖然不擅樂器,但這些年下來,手藝活根本不遜色於大司命多少,而且和張機相處這些年,張機對趙姬的敏點了如指掌,但趙姬又何嘗不是?
趙姬手指微微用力,冰涼的玉手不知何時已然探囊,輕輕地摩挲著。
沒有人比女人更懂如何取悅男人,不存在會不會的問題,只有願意不願意。
被趙姬的玉手“折磨”著的張機也不甘示弱,在趙姬的驚呼聲中翻身將趙姬摁倒在柔軟的絨毯上,與趙姬唇齒相依著。
谷欠火焚身的感覺,怎麼能只讓他獨自體驗呢?
趙姬一手繼續挾持著張機的七寸,另一隻手環過張機的脖頸,由於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而被張機輕易突破了貝齒所形成的防線。
被張機窮追猛打著,趙姬也不由覺得嬌軀愈發燥熱了起來,直到趙姬喘不過氣來張機才鬆口。
但他選擇鬆口卻並不代表他要放過趙姬。
君子動口,為了避免趙姬窒息,那他就換一個位置。
“唔,你這冤家……太羞人了!”
趙姬神情一滯,有些慌亂,修長的玉腿向外筆直地伸展著,精緻的十趾卻十分用勁地彎曲著,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俯下了身子的張機。
此刻的張機,竟然在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