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展開了一個鼓勵的笑容。王妃說過要時時鼓勵病人最好讓她忘了自己在生病,她小桃可是時時刻刻都在奉行王妃的吩咐哦!
“妹妹,我真是好羨慕你,王妃把你當做自己的母親侍奉。”劉氏又帶著滿身的香味踏進了屋。
“大夫人,您來了。”小桃熱切地歡迎著劉葒。小桃來丞相府快一個月了,劉氏處處給予她方便很照顧她,所以小桃對劉氏的印象很好。
“大夫人,你來了。”離沫對劉氏淡淡打著招呼。只有小桃那個笨蛋看不出劉氏眼裡隱藏的怨毒,還親切地和她打招呼。
劉氏自顧自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離沫認真地替文夫人揉捏,文夫人看著離沫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眼裡的怨恨更深,說話不由帶上了嘲諷的意味:“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來,一定會以為王妃和妹妹是親母子。”
離沫點頭:“啊,我確實把夫人當成了自己的母親。她不但親切,而且不會像有些人當人一面揹人一面,看起來是個很溫和可親的人實際上是一個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醜陋怪物。”
小賤人是在影射她嗎?劉氏的笑容滯了一下:“是呀,妹妹一直都是一個很親切的人,可惜就是命不好,孩子生下來幾天就沒有了。”
文夫人一直看著離沫,好像完全沒有聽見劉氏的話。
離沫抬頭看著劉氏,劉氏被離沫銳利的眼光盯得把頭側向另一邊:“大夫人真的很好心呢,這麼多年了還在替文夫人那個短命的孩子傷心。”
“當……當然,”劉氏說著言不由衷的話,“那個孩子也是夫君的骨肉。”
“謝謝姐姐的關心,那個孩子她永遠活在我心裡。”對劉氏說完了話,文夫人又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離沫身上。
劉氏暗中咬緊牙齒,大師說過他的藥天下無人能解,可是她看文心穎的精神和氣色越來越好,難保她身上的毒真的不會被這個小賤人解掉,不行,絕對不行,好不容易把夫君的全部注意力搶了過來,她不能再讓她插入他們夫妻之間。
“大夫人,你怎麼了?”
“啊?”劉氏抬頭茫然地看著小桃。
“大夫人,你的手絹已經被你撕爛了。”小桃指著劉氏手裡的黃色絲絹。
“啊!”劉氏難掩尷尬,剛剛無意識中把自己的手絹撕裂了。她轉頭看向離沫和文夫人,文夫人一直沒有看她,而離沫……
看不出來這個纖弱的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手勁,那個手絹就是她單憑力氣也不可能撕碎吧?離沫對文夫人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後就不再關注她。
劉氏再次捏緊了手絹,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她必須想個辦法除掉她們。
“大夫人,今天丞相大人怎麼沒有和你一起過來?”按摩完了腿,離沫開始按摩文夫人的背脊,一邊還隨口問著劉氏。再不轉移劉氏的注意力,這整個房間都會被她陰沉的氣息充滿。
“啊?哦,夫君他去看貴妃娘娘了。”劉氏重新綻開笑顏,提到自己心愛的女兒,劉氏想不露出笑容也難。她的女兒幫她爭回了夫君的注意力,現在又即將為國母,她的女兒就是她最大的驕傲。
“貴妃娘娘還好嗎?她肚子裡的孩子還好嗎?本來想去探望她,但是她似乎讓陛下下了一道旨意,除了丞相大人外面的人誰也不能去探望她。”
劉氏略為緊張地看著離沫:“王妃想去探望貴妃娘娘?”
“是呀,我很好奇她肚子裡的寶寶。”離沫展開一抹含有深意的笑容,她丈夫的孩子,她確實應該去關照一下不是嗎?穆易之還真對得起桑青菱,按桑青菱的懷孕時間來算,穆易之一回到京城就去見她了,應該就是她初到王府的那一晚上讓桑青菱懷孕的吧,真是難為他當時身上還帶著箭傷。
被她一探望,她的女兒和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