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自然滿意花莫語的表現,娶老婆自然就該娶這樣的,看來那花海榮還沒蠢到底。
而對於花家的另一個女兒,李信此時的嘴角掛著冷笑看著蜷縮在一邊的花容,緩步走過去。
嚇的花容就向後躲,就是昨天還沒覺得李信可怕的她,在目睹了他當著自己的面讓人活活颳了昨天放自己跑出去的守衛以後。
早已經嚇的渾身發抖,根本不敢看李信那張清秀的臉。
“害怕了?”李信漠然的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老子求我饒你一命,可我不想,不如你想個理由讓我放過你?”
花容嚇的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你,你告訴我,我,我一定,辦到,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不這樣了,你,你放了我。”花容說道最後簡直是恐懼的說不出話。
實在是剛才的畫面太震撼了。
偏偏李信看著這樣血腥恐怖的畫面卻無動於衷,她才是第一次認識到這個男人有跟秀氣外表完全不符合的可怕。
以前她就曾聽人說過,童年不幸福的人長大了心裡或多或少總有些陰影,而有些人根本就變態,她現在總算相信了,李信他其實就是變態,
自己怎麼能相信他以前表現的老實溫和呢?
李信突然蹲下來一臉嫌棄的看著哭的滿臉都是鼻涕眼淚的花容。
“你想不到理由?那你想怎麼死?夫妻一場,這點選擇我還是能給你的。”
花容聽了他的話下意識的看了不遠處那血肉模糊的一堆爛肉,突然推轉過臉乾嘔起來,然後大哭道:“不,我不要死,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那女人根本沒有死,那女人又活過來了,我根本沒有殺她,她還活著,你不能怪我啊!”
李信聞言臉色更差了,猛然站起來,大步走出了那座石洞。
花容聽他對外面的看守說。
“把這洞口封了!”
“不要!”花容尖叫著往外衝去,但很快被洞口的看守合力的趕了回去。
整個後山都響起了花容絕望的尖叫。
李信充耳不聞,卻看到一抹黑影緩緩飄來。
顧熙淡淡的看著李信:“如果你是為了當初她打我那幾掌而要她的命,大可不必,她打我十二掌,卻因此反倒助了我一臂之力,早已經扯平。”
李信笑了下:“好,你說扯平就扯平了,算她運氣好,不過我也不會在放她出去胡說。”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了結我的因果!”
李信聞言眼裡閃過激動的情緒,但他死死的握著拳頭忍住了。
他很想問,就連花容殺她一次都能成為她在意的因果,那麼自己呢?
在她心裡可有需要她惦記要還清楚的因果?
但他不敢問,他天生對強者有一種深深的畏懼,不管自己現在在何種地位,一旦站在顧熙面前他始終覺得自己還是那個第一次看到她時,那個自卑壓抑被李家眾人欺凌的庶子。
所以他連問都不敢問,那種深深入骨的自卑,在面對顧熙的時候就表現的淋漓盡致。
顧熙看他表情隱忍,不由疑惑的問:“你有事?”
李信張張嘴最後搖頭:“沒有!”
顧熙便深深看他一眼,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李信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股濃濃的挫敗席上心頭。
他知道終這一生他都不能在顧熙滿前抬頭挺胸的說出那句喜歡,甚至連流露出這種想法都辦不到。
李信苦笑朝山下走去,山下的庭院李還有大批的賓客瞪著寒暄,說著言不由衷,沒有一句真心的話,無論自己是李信,還是李家主。
有些人一出生就註定了孤獨到死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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