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裡大家面面相覷,都替江深感到惋惜。
果然,得罪了薄予安就沒有好果子吃,這不,看著都要殺人了。
以前有一個男生不小心碰了薄予安一下,帶著有些噁心的心思,當時薄予安還沒有這麼強。
但是那個時候他的解決法子也是將那人打的爹媽都不認識,鼻青眼腫的。
現在,江深喝了薄予安酒杯裡的酒,那邊明目張膽,帶著絲絲暗示的意思,估計人要沒。
江深不知道此時大家在想什麼,他看著自己被緊緊拽緊的手腕,知道抽離不開,他只能說:“薄予安,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了。”
薄予安聽到江深的話,墨瞳更沉了。
他居然還想著以後。
是不是這一次他離開了三年,下一次就是五年,再下一次就是十年二十年了。
想到這種可能,他抓緊江深的那隻手不由握得更緊了。
休想,一個三年就夠了。
他不會給江深然後可以逃的機會。
電梯如約到了頂樓,江深就這樣被薄予安推進了浴室。
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在浴室。
看著這浴室裡的浴缸,還有這寬敞無比的空間,江深不由嚥了咽口水。
“那個沒必要……唔唔唔……”
一個晚上彌補三年的量,真的是不打算要他活了是不是。
可是薄予安今天就是要從江深這個討要三年的量。
江深想要掙扎一下,可是薄予安哪可能會讓他逃脫,死死地箍著他。
為了看清江深的神情。
薄予安把所有的燈都打到了最大光亮,他不僅是讓江深看清自己是怎麼他的,也是為了看清江深。
每個日日夜夜,他有多麼難熬。
那些時間裡,他有多麼難熬。
想到是因為自己不敢強,才導致江深犧牲自己,他就痛恨自己的懦弱無能。
要是他那個時候就很強,江深怎麼可能離開他。
現在看著面前讓他朝思暮想的臉,他想要恨最終還是恨不了。
他所有的底線都在江深這裡全部崩塌,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要,他只要江深陪在自己身邊。
薄予安貼著江深的唇又狠狠親了許久。
最後緊緊扣著江深的腰,把他狠狠按進自己的懷裡,呼吸著江深身上特有的藥香。
到了深夜,薄予安剛要合上眼,立馬就又睜開了眼。
他害怕自己睡了以後,第二天一早江深就不見了。
江深能離開他三年,那一定可以離開他五年,十年甚至是二十年。
思此,薄予安從床頭櫃拿出了冰冷的鎖鏈,一個扣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個扣在江深的手腕上,鑰匙被他扔進了保險箱,密碼層層加密。
一次的輸入錯誤,保險箱立馬會發出警告。
現在,密碼只有薄予安知道。
看著自己與江深緊緊相連的鎖鏈,薄予安這才鬆了口氣。
安心地緊緊擁著江深睡了。
第二天一早,江深是因為差點窒息死而醒的。
唇上熟悉的觸感,伸上熟悉的溫度。
江深只能認栽,反正抵抗也是沒用的。
薄予安感受到江深的不抗拒,也沒有再客氣。
終究是白日還是被黑夜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