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去吧,相信自己。”房立威推著一臉享受的杜健往前走。
“我本來就對自己有信心。”
兩人分在不同的考場,房立威所在的班級,一個人都不認識,倒是清靜。第一科語文,依然答的飛快,反覆的檢查了幾遍,再靠些時間,提前半小時交卷。
出了考場,發現比自己交卷早的還不少呢,都一臉輕鬆的模樣,貌似答的不錯。
“都是牛‘逼人物啊!”這廝感慨了一句,出校門口等杜健。
“你答了多少題?”一個學生問道。
“我只答了選擇題。”
“靠,我比你強,還答了幾個填空題呢,就是不知道對不對。”
得,啥都暴露了,房立威搖頭,以為碰到一幫高手呢。
“反正我爸都找好路子了,考多少分都無所謂。”
“呵呵,彼此彼此!走,先填飽肚子去。”
很多同學要熬夜苦讀,也不一定能考上理想的學校,而有些人就可以不勞而獲,靠的是什麼?關係?錢?權?而且肆無忌憚的直接說出來,顯然又有恃無恐。
這廝在暗暗的鳴不平,只能期望這樣的人佔少數,讓更多的普通學子享受到公平的競爭。
提前交卷的人陸陸續續的出來,都在討論考題。
去年還不準提前交卷呢,而且取消了綜合科目,今年又全恢復了,又取消了自選模組,也不知道教委的人都在研究什麼,總是高喊素質教育,但相應的具體舉措又跟不上,一直停留在口號上。有些人還在詬病培養出來的都是高分低能的學生,房立威認同這種教育方式不合理,但也感覺可笑,什麼是“高分低能”?以目前的測試題目,低智商的人能考出高分?所以他不覺得高分和低能應該劃等號,有這種想法的人也是片面的。
剛才那兩位家裡已經幫著找好出路的,在他們看來,學習好有用嗎?還不如搞好各種關係來的實在,當然人家認為這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
這廝想的有點多,直到有人走到他近前才抬起頭。
“咦?怎麼是你?”房立威有些驚訝的問道。
竟然是冰美人廖禪琪,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面前,依然是一副冷漠的模樣,但聽到房立威的話以後,嘴角卻翹了一下。
這廝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降輩分了,不怪冷漠她都要笑了,笑道:“這便宜你都要佔啊?”
“我什麼都沒說。”廖禪琪淡淡的開口道。
“呵呵,也是啊!”房立威點頭,“你應該放假吧,怎麼揹著書包跑這裡來了?”
“考的如何?”沒有回答他,反而問房立威。
“不是為了來看我的吧?”這廝自作多情的想著,又覺得不對,她不應該知道自己在哪個考場啊,“挺好的,題目沒那麼難。”
“對我來說,稍有點難度。”
“你參加高考了?”房立威訝道。
廖禪琪點頭。
“你才高二吧?”
廖禪琪沉默,這廝覺得自己明顯是廢話,自言自語道:“也是啊,沒有規定高二就不準參加高考,考的怎麼樣?”
“還算可以吧。”她拉了下雙肩的書包帶,那姿勢讓胸前的部位更顯眼了。
房立威不自覺的瞥了一眼,趕緊轉移視線,“你是在體驗高考,還是想直接上大學?”
“我沒那麼無聊!”她就不知道婉轉一點。
想想她的性子,什麼事情都是直來直去,沒必要去體驗。
“呵呵,厲害!”房立威誇道,“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想都不敢想。”說的他好像多大歲數似的。
“咱倆年齡相當。”廖禪琪提醒一句。
一點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