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個病痛傷痛的都得跑去鎮上請大夫了巴拉巴拉……
於是又有人說,人家兒子女兒都有出息,哪裡還需要繼續住在這村子裡面,當然是到大城裡去享福了巴拉巴拉……
黑寡婦倚門聽著,笑得頗有幾分得意。
她可是知道的,端木大夫其實是京城裡的大貴人,是什麼王爺,那官可大了去了,連皇上都能想見就見!而且恬恬那丫頭剛回京城沒多久就嫁給了皇子,那可是皇上的兒子,將來說不定就能繼承了皇帝的位置,那到時候恬恬豈不就是皇后娘娘了嗎?
哎呦喂!這可真是不得了!
不過虎子跟她說過,這事兒她一個人知道就成,可千萬不能在村子裡跟人說。
當時虎子說這話的時候,那表情可是嚴肅,所以她儘管其實很想說,顯擺顯擺,但想到虎子當時那嚴肅鄭重的表情,她還是強忍著到現在都沒有跟人說起,也就跟王屠夫那兩口子聊天的時候,才說說這個事兒。
其實虎子他們倒並不真是不讓爹孃跟村民們說恬恬的身份之類的,就怕他們不分輕重的亂說引來禍事,便乾脆讓他們連恬恬的身份也一併隱瞞了不得跟人說起。
正是這最熱鬧的傍晚時分,遠處通往慶豐鎮的小道上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將聚在村口這些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
遠處,有兩匹馬飛奔著而來,那馬兒真正是俊得很,馱著兩個人就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一點分量,依然健步如飛,而馬背上的人,更是比那馬兒還要俊了無數倍。
村口的人們舉目看著那朝這邊飛奔而來的三人兩騎,一個個都不禁長大了嘴滿臉呆滯狀。
這裡哪裡來的貴人,怎麼竟會長得如此好看?簡直就像是仙人一樣!
這三個人,自然就是端木恬他們。
他們從慶豐鎮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黃昏,太陽即將下山,不過他們所騎的乃是最極品的好馬,從慶豐鎮到這裡六十里路,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
遠遠的看到那邊香樟樹下聚集著大量的村民,君修染不禁放慢了速度,伏在她耳邊輕聲笑著說道:“這是做什麼?知道本王和愛妃要來,所以就都出來夾道歡迎了?”
端木恬聞言輕笑,說道:“少臭美!不過是現在正好是村民們都回家的時辰,難免會聚在這兒聊聊天,倒是我們突然出現,反而成了他們的觀賞物件。”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觀賞本王和本王的愛妃,活膩味了吧!”
兩人說笑著,已經策馬走到了香樟樹下。
村民們還在呆呆的仰頭看著他們,藉著天邊那最後一絲亮光,看著這兩個披著晚霞而來的人。
馬兒俊俏,更俊俏的是馬背上的一對人兒,如天仙落凡,出塵脫俗風華萬千絕世無雙,天邊絢麗的晚霞也不過僅僅能勉強擔當他們的陪襯而已,看著這樣的兩個人,忽然就讓人連呼吸都停滯,直欲將魂兒也一同沉醉。
然而等兩人走近,他們又忽然低頭不敢多看,生怕他們太過灼熱的目光褻瀆了貴人。
步煙打馬走了上來,看著這簡陋小村子,不禁有些詫異,問道:“端木恬,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那顯得幾分生硬的話讓村民們多看了她一眼,再次眼睛一亮。
這姑娘也好俊,站在旁邊竟絲毫沒有因為另兩人太過驚豔的容色而黯然,反而有著一種不同於另兩人的獨特氣質。
不過緊接著,他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比較一下這兩位姑娘,就忽然反應過來,被“端木恬”這三個字給吸引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端木恬?他們剛才不還在議論著她嗎?那個聽說在外面做大生意,將她父親也給接走了的端木恬,回來了?
不過人呢?在哪呢?這裡就兩個姑娘啊,且都是好看得讓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