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不然,真讓霍亂蔓延開來,這後果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承擔得起的。”
“叔父,我說鬼醫不在這兒,可不代表鬼醫不來這兒啊。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鬼醫應該很快就該來這裡了。”寧兒那裡肯定會有此安排的,此刻安穩民心最為重要,若是寧兒不打著鬼醫名號的話,恐怕這裡的百姓沒人會聽寧兒安排的。所以,玉容歌推斷,寧兒肯定會有後手安排。
而姬流觴一聽玉容歌這麼說,忽然靠近玉容歌側。“聽玉世子這麼說,想必玉世子已經見過鬼醫了吧。”他狀似無意,藉此想要探上玉容歌的脈象,那玉容歌呢,卻像是無意之舉,忽而抬手,撫了撫額頭,卻恰好避開了姬流觴的這一試探。
“姬大人,你說笑了,本世子還未曾見過鬼醫,知道鬼醫近來會來這兒的行蹤,也不過是為了這副破敗子骨,最近透過飄香苑的報組織,花了點銀子買了點訊息罷了。想來,姬大人跟叔父對於飄香苑的能耐應該是聽說過的,這江湖上還真沒有什麼報是他們弄不來的,所以啊,這銀子花得值。想來,很快本世子就可以等到鬼醫了。”玉容歌說這話的時候,自信滿滿的,讓姬流觴看著,倒是暗暗一驚。
那左王爺呢,聽到這個訊息,自是恭喜玉容歌了。“賢侄啊,叔父也聽說過飄香苑的大名,他們的報確實厲害,如此說來,鬼醫會來這裡的訊息一定是真的。這麼一來,賢侄你這多年的病痛倒是可以解脫了,叔父在此替你高興啊,真高興啊。”說著,左王爺抬手輕輕地拍了拍玉容歌的肩膀。“好,好啊,等你這體骨一好,想來你就能你爹當年一樣上戰場,領兵保家衛國了。”
“叔父說笑了,我爹那是自幼習武,從小熟讀兵法戰略,又得名師指點,如此我爹才有那番成就,而我呢,一直都是藥罐子,什麼本事都沒學過,真要是子骨好了,恐怕什麼都得跟幼童一樣開始學習,那領兵打仗之事還不知道到何年何月才能實現呢?何況,就我這子骨,恐怕就算好了,也是習不得武功的。”說著,玉容歌眼神一黯。
而左王爺呢,安慰道:“別擔心,就算是武得不行,那文得也行,只要子好起來了,那麼做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的,不要灰心啊。”
“叔父,你就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我難道不清楚嗎?這個保家衛國什麼的,我就不期望了,只要我能擺脫這病痛,能夠平平安安地活著,就像祖母說的,活著給鎮南王府留下一點血脈,到時候也算是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爹孃了。”玉容歌這話一說,左王爺輕嘆一聲,轉而道:“其實,賢侄做個安樂王爺也沒什麼不好,雖沒什麼實權,但是榮華富貴,過著一世逍遙子也是不錯的。”
“叔父說得是,容歌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祖母才會急著給容歌定下親事,就為了讓容歌能給儘早給鎮南王府留個後代,享享這天倫之樂。”
“母后有如此想法,也是理之中的事,畢竟容歌你還是皇姐留下的唯一血脈,假若你早點有了後代,母后也好寬心一些。”左王爺似想到過往不好的記憶,說話之時,眉宇之間隱隱籠著一抹淡淡的悲傷。
“叔父不必難過了,其實我父母二十年前的血案已然有了點眉目,近容歌買到了一些訊息,得了一些線索,想來很快就可以找到殺害容歌父母的真兇了。”玉容歌淡淡地笑著,一雙桃花眼眸就那般靜靜地看著左王爺,而左王爺呢,聽到這個訊息,顯然有些訝然,不過很快他欣慰地笑了。
“好,好,真是太好了,如此皇姐跟玉兄弟的大仇很快就可以得報了。不過,賢侄啊,這抓兇手的事,叔父擔心你的子骨怕是不成,若不然,還是讓叔父幫你吧,憑你父母跟叔父的關係,你父母的仇人自然就是你叔父的仇人,你放心,只要你告訴叔父線索,叔父一定去幫你查出來,到時候將兇手親自抓到你的面前來,讓容歌你親自處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