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該沒問題。”
“行，我們在家等你，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秦婉兒飛快地說了這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蕭揚皺眉看了看手機。
重要事情？
上午八點半，蕭揚在貧民區東口外的一個早點攤前獨佔一張小方桌，稀飯饅頭泡菜擺了半桌，一個人吃得不亦樂乎。
一個身著便服的中年男子走到他桌邊，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正是封洛。
“隨便吃，別客氣，在這裡我是地主。”蕭揚嘴裡還塞著東西就開口招呼他，說話模糊不清。
封洛也不客氣，拿起一個饅頭就大口吃了起來，一邊還揚聲招呼：“老闆！來碗稀飯！”
那頭忙得不亦樂乎的小攤老闆是個五十來歲的老人，打扮精練，動作麻利，應了一聲，盛了碗白米粥端了過來，陪笑道：“原來是揚哥的朋友，您慢用。”
封洛抬起頭，饒有興趣地道：“你也知道他是誰？”邊說邊指蕭揚。
老頭嘿嘿笑道：“揚哥咱們貧民區誰不知道？”
封洛似笑非笑地看了蕭揚一眼：“那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喂！你這麼問不是為難人家嗎？”蕭揚一邊吃一邊不滿地道。當著他的面問，這老闆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說半句蕭揚的壞話啊。
“這沒啥為難的。”老頭卻笑道，“咱們在這兒都受豐叔照應，豐叔是個大好人，他肯跟的人，當然也是大好人了。”
封洛一愣。
他當然知道豐叔是誰，卻沒想到這個原本的街頭混混這麼受貧民區的人尊敬。
老頭笑著去了。
“看來你的人望不錯。”封洛若有所思地道，慢慢地咬了一口饅頭。
“廢話！我人這麼好，沒點人望怎麼行？”蕭揚一點也不客氣，“再說你封大警官眼睛多辣？居然肯和我合作，這還不能證明我是多麼好的人嗎？”
封洛啞然一笑，抽了雙筷子去挾泡菜，同時淡淡道：“你找我來，不只是想讓我見識你在貧民區這種小地方的人望吧？”
蕭揚一口喝光面前的稀粥，打了個飽嗝，才對著封洛燦爛一笑：“兩個訊息：第一，從現在起這世上再沒有劉沛這個人；第二，從現在起，我就是北區大佬，同時監管東區前大佬的地盤。怎樣？這訊息夠不夠震撼？”
封洛渾身一震，不能置信地看著他。
蕭揚笑容收斂，微笑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在設法找劉沛各種證據，想把他抓起來，現在不用為這個再煩心了，算是我對你們的一點熱心幫助。作為回報，我想和你談個條件。”
封洛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什麼條件？”
蕭揚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字地道：“和我合作，助我成為江安黑道第一霸主！”
封洛呆看著他。
蕭揚毫不動容，平視對方雙眼。
過了一會兒，封洛才緩緩道：“你好像找錯了物件，我這種無權無勢的小警察，就算願意，也沒辦法幫到你那麼多。你該找我們田局才對。”
“行有行規，”蕭揚搖頭道，“我既然以前找的是你，而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就不能再找其它人。而且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可以左右你們田局的人，所以找你一樣有效！”
封洛皺眉不語。
蕭揚輕敲桌面，道：“作為回報，我會盡量配合你們的工作，同時以我的方式維護一些警力難及的地方的治安，給你們局長、還有市長的政績加點面子。還有，我不需要你們經常性的幫助，只要在我需要時給予一定的通融和協助，那就足夠了。”
封洛沉吟道：“你該知道，和警方合作，是混黑的大忌。”
“我明白。坦白說，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