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過幾天肌肉就會萎縮和潰爛,再往後,就必須給他做截肢手術,否則連生命都有危險。”
“這是你……你做的?”夏萌怔道。
蕭揚偏著頭看她:“你覺得我很殘忍嗎?”
夏萌脫口道:“不!我只是覺得他有點可憐……”
蕭揚撇撇嘴:“你以為他是什麼人?這傢伙以前是個無名殺手,闖不出前途來,就改做了殺手中間人,經他手死的人數以百計。這種人死不足惜,不殺他已經算是便宜了。”
夏萌看了老男人一眼,轉換話題道:“天不早了,去洗澡睡覺吧。”
這院子裡是用來招待客人所用,每個房間都獨立佈置有浴室和廁所。蕭揚進了自己房間的浴室,脫光了衣服,對鏡自觀,卻見腰上傷口已經痊癒,連疤痕都沒留下半點,不由想起弄出這傷的秦婉兒,旋即又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林音,心裡一熱。
要是今晚林音在這兒,他就能向一洗自己的“不白之冤”,讓木遜知道“不行”這倆字根本就和他無緣!
想到興奮處,他趕緊開了蓮蓬頭,藉著水溫來壓下興奮的情緒。
正自搓洗時,外面的房門忽然傳來輕微的開啟聲。
蕭揚目光微懍。
誰偷偷進了自己的房間?
腳步聲非常輕微,讓他一時也辨不出對方是誰,但該是個女人。
難道是夏萌?
蕭揚心裡不禁再熱起來,蓮蓬頭上灑下的冷水完全沒法澆去他心裡的小火苗。
可想而知,夏萌在這個時間來這,肯定是再一次履行木遜的“吩咐”,主動投懷送抱來的!
蕭揚假裝沒發覺,仍開著水,卻屏息靜聽。外面的那人走到了床邊,停了好一會兒,忽然移動到旁邊的書桌位置。
蕭揚越聽越奇。這個時候她該直接衝到浴室裡來大膽表達才對,怎麼在書桌前坐了下來?而且很快外面傳來沙沙聲,顯然夏萌正在桌上寫東西。
好奇心不由升起,蕭揚悄悄移到浴室門邊,輕輕地推開了門。哪知道那門是木架結構,發出一聲刺耳的“吱”響,登時驚動了桌邊的人,那人一驚轉頭,左手已迅速摸向她懷裡。
蕭揚一震。
對方臉上蒙著一個大口罩,但是無論從身形還是動作上,都絕對不是夏萌!
那陌生女子左手掏出,赫然拿著一把手槍。
蕭揚早一步條件反射地疾衝過去,左手一按,直接把對方手腕壓低,避過了被槍指著的命運,隨即一個跨步,右手抓向她的口罩。
那女子眼中露出一驚神色,一個扭身,竟避過了蕭揚其快無比的右手,同時雙腳由下往上地連環高踢而出。
蕭揚驚覺這女人腳法精湛,顯然是個練家子,只得向後退了半步,避開對方那腳。但這一避,對方左手失去束縛,立刻高揚起來,指向蕭揚。
蕭揚突地輕咦一聲,沒有閃避,傲然挺立原處不動。
那女子壓腕退步,立定喝道:“不要動!我沒有惡意!”
蕭揚冷冷看著對方手裡的槍:“那這槍是好意了?”
那女子愣了一下,突地看清蕭揚竟是渾身**,登時“啊”地一聲尖叫出來,捂眼扭頭叫道:“流氓!”
蕭揚看了看自己,只見剛才因誤以為來的是夏萌而有所反應的某部分比自己這身姿更挺拔,不由老臉一紅,尷尬道:“我不是故意的。”轉身去拿丟在床上的褲子。
那女子眼角餘光看見他的動作,急叫:“別穿!”
蕭揚愕道:“為什麼?”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去拿。
那女子顧不上再害羞,一步疾跨過去,抬腳踢向蕭揚探出的右手。
蕭揚自然而然地閃開,驚道:“你不會是對我有什麼非份之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