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轉移話題:“到哪兒吃?”
陳潔發動車子,匯入街上車流中:“到我家。”
陳潔的家離嬌鳳集團不遠,開車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不像一般富豪,一旦有點錢就愛買別墅大宅,陳潔是在一套高檔小區內買的套房,雖然相對一般人來說已經是可望不可及,但是和同檔次的富豪相比,她這算是非常節儉了。
剛回江安那會兒,蕭揚就住在她那裡,後來嫌住著不自在,乾脆自己到外面租了房子,為這事陳潔還跟他惱過,後來蕭揚承諾隔三岔五回去陪她,才算壓下了她的怒氣。
不過自從找到工作後,蕭揚就再沒回去過,一來是忙,二來是天天跟林音待著,早忘了回去的事。
到了陳潔房子所在的霜楓小區,到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兩人一起坐著電梯上了四樓。這小區裡全是小高層,最高的樓不過十來層,跟其它那些為了節約土地使用面積、拼命推高大樓層數的普通公寓樓不同。每層只有三戶,單戶超過二百平,在寸土比金的江安市內城區,絕對是白領甚至金領奮鬥一生才拿得下的目標。
進了房子,蕭揚輕車熟路地把路上買好的菜給提到開放式廚房裡,捋起袖子嚷道:“開工!”
陳潔換好家居休閒服和拖鞋出來,笑道:“我幫你。”
許久沒回到這裡,加上最近和陳潔關係緊張,蕭揚份外覺得這刻難得,不到一個小時,七八道大菜做好,兩人就在客廳外的大陽臺上擺開桌子,就著燈光、夜色吃起來。
陳潔今天顯然非常開心,把她酒櫃裡珍藏的一瓶洋酒拿了出來,和蕭揚舉杯共飲。她平時除了應酬外極少喝酒,這下興致起來,居然和蕭揚你一杯我一杯地把整瓶酒喝了個精光,漂亮的臉上泛著紅色的酒暈,更是嬌豔動人。
喝光最後一杯後,蕭揚笑道:“姐你這酒的……的勁兒還挺大!”
“不大能給你喝?我還不知道你小子什麼酒量?”陳潔半笑半罵。
蕭揚甩了甩腦袋,奇怪道:“不是……你這酒真……真的勁兒大!我喝白……白的都沒問題,怎……怎麼……”說到這兒,他只覺頭一重,強烈的眩暈感奔湧而來,不由再用力甩了甩腦袋。
陳潔探問道:“蕭揚?你不是喝醉了吧?”
醉?
這字像道電光掠過蕭揚腦海,一絲驚詫隨之而生。
他酒量超人,平時喝高度白酒都能灌下兩三瓶,怎麼會被區區半瓶洋酒撂倒?
難道……酒裡有問題?!
這念頭剛剛浮起來,他眼前一黑,再也抵擋不住洶湧而來的睏意,伏倒在桌上,撞得杯子盤子掉了一地,摔得七零八落,聲音之大,嚇得陳潔退了兩步。
片刻後,她看著伏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蕭揚,探身叫道:“蕭揚?蕭揚?”
蕭揚毫無反應。
陳潔鬆了口氣,起身繞過桌子,費心地把蕭揚給攙了起來,往屋子裡走去。
蕭揚,這可怪不得姐,是你逼我的!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蕭揚終於睜開眼睛,茫然看著周圍。
腦袋裡沉甸甸的,像壓了塊大石頭,讓他一時沒辦法思考。
過了好一會兒,他放大的瞳孔才收縮,視線也集中起來,看清了周圍的情況,登時渾身一震,振身欲起。哪知道剛剛坐起半個身子,一股巨力立刻拖得他摔了回去,發出“蓬”地一聲響動。
這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子,由一根根孩臂粗的鐵棍焊接而成,有點類似於貧民區地下室關過賀一聲的那籠子,但卻大了好幾倍。
籠子放在一間二十來平的房間中,佔了其中大半空間。此時房門關閉,看不到外面情況。
而蕭揚則被一根粗鐵鏈給攔腰綁著,一把結實的大鎖掛在他腰側。鏈子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