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躍起到空中,不但讓對方一槍落空,凌空右手飛擲!
一聲悶哼響起,飛魚捂著右手手腕摔倒在地上,手裡的槍掉在地上。但是他也極為兇悍,立刻掙扎著想用另一隻手去抓地上的手槍。
蕭揚從空中落下,右手在間小工具包邊一抹,另一根鋼針已在手中,旋身飛擲。
寒光再閃,針入手腕。
飛魚再一聲痛哼,兩手手腕上都釘入了鋼針,沒辦法再去抓槍。他掙扎著想爬起來,一腳陡然當胸踏下,踏得他蓬地仰摔回地上時,蕭揚冰冷的聲音落下:“想要命的,就給我別動!”
飛魚一仰頭,立刻和蕭揚森冷的目光對上,渾身不由一寒,再不敢動作。
那種冰到近乎沒有絲毫人性的目光,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
車子那邊響起開門聲,何進連滾帶爬地下了車,就想逃開。
蕭揚左手抹過腰間工具包,一枚鋼針在手,剎時飛擲。何進哀叫一聲,左腳腳踝上已只剩一截針尾,其它部分全深插進了他的關節。
“何老師,你不是想見我嗎?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蕭揚語聲含嘲,“是急著去投胎?還是趕著去喝孟婆湯?”
何進聽得心膽俱裂,不敢爬起來,坐起了身強笑道:“蕭……蕭老師,我……我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麼……”
蕭揚懶得跟他廢話,只冷冷道:“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否則後果自負!起來!給我回到車上!”
何進顫顫兢兢地依言扶著車子爬了起來,重新坐回了後座,砰地關上門。
蕭揚鬆開踏著飛魚的腳,臉上浮現一絲笑容:“林音呢?”
飛魚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勉強壓下心裡的驚懼,冷笑道:“姓蕭的,想見你女朋友,就乖乖跟我去倉庫區。現在她還活著,但是過了十二點我如果沒到地方,那就很難說了!”
蕭揚目光一寒,腳一抬,倏然踏下。
“啊!”飛魚一聲慘叫,右手腕露在外面的針尾已被踏得完全進了肉裡面。
蕭揚森然道:“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再有一個多餘的字,你會後悔沒聽我的!說!林音在哪?”
飛魚痛得滿頭大汗,急忙道:“她……她在倉庫裡!”
“哪個倉庫?”
“8……8號倉庫!”
蕭揚滿意地點點頭,喝道:“起來!”同時腳上一勾,把地上的手槍勾得跳起,一把抓住,手上連連動作,數秒之間,已把整隻手槍卸成了零件。
飛魚忍著痛爬起來,吃驚地看著他的動作。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竟有這種手段?
蕭揚隨手把零件們往街道另一頭扔過去,喝道:“轉身!”
飛魚登時魂飛魄散。轉身?他要幹嘛?
“放心吧,不是殺你。”蕭揚看出他的擔憂,不由微感好笑。
飛魚無奈轉身,蕭揚再摸出一根鋼針,一針紮在他後頸上。
飛魚身子一僵,只覺一股血氣直衝腦袋,大駭轉身道:“你……你幹嘛?!”
“放心,只是用針壓住了你的血管。兩個小時內,你的血液會不斷上湧,卻沒辦法再從腦袋裡出來。到時間這根針不拔出來,你的腦血管會受不掉血壓增加,爆裂開來。”蕭揚悠然道,“不用擔心,未必會死,好一點可能只是中風。”
飛魚驚得反手直摸,卻什麼也沒摸,但後頸處隱有刺痛和硬物感,顯然那針已整根進了體內。
“我的針術學自一個老中醫,有個名號叫‘鑽脈針’,據他說是流傳很少的一路針法。你可以試試逃跑,但我勸你一定要找個精通針術的中醫,最好是精通各種針法,知道鑽脈針術怎麼施展,否則取不出針來,或者取針弄傷了血管,結果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