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哇靠,這竟然是丁字褲,沒想到她竟然穿這個,不是說穿丁字褲對“身體”不好麼?嘖嘖,這是黑絲……
“小日日,你在幹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了表姐的聲音,我馬上就被嚇尿了,想要將箱子給蓋住,可是又來不及,那條被我把玩了好一會兒的丁字褲,竟不合時宜地掉在了地上,一時間,我的臉紅得冒煙,悲劇啊,剛才觀察得太入迷了……
“我、我、我……表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檢查檢查……”一緊張,我就忘記自己該說些什麼,表姐湊上前來,邪笑著對我說:“哦?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呢?”
“這個……就、就是……”我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說什麼,而此刻,我好像想明白了什麼,忽然靈機一動,便直接向她坦白道:“對不起表姐,剛才太沖動了沒忍住,剩下的,還是表姐來收拾吧,我、我先出去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看也沒看錶姐就闖出房門去,表姐沒有追上來,按照我的計劃,她肯定對我的誠實禮貌而感到驚訝,而且,既然我都如此誠實了,她就沒有再調戲我的價值,你想想啊,要換做你是表姐,知道自己的表弟對做這樣的事情很是淡定,你還有調戲玩弄她的衝動嗎?
沒有吧?
於是我就在轉角里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果然,表姐怔住了,此時的她一定對我很無語,哈哈,成功了一半了,只不過最後,她邊收拾著,邊自言自語道:“小日日到底怎麼了?竟然猥瑣到直接向我坦白了……”
我擦,我猥瑣?這怎麼可能!這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只不過,相不相信是另外一回事,反正那麼好的劃就這麼泡湯了。
“姐姐呢?”可兒看著我,溫柔地對我說道。
“哦,表姐呀,她在幫你擺著行李,”我一臉淡定地說道。
“呀,那我也去幫忙啦,小日,你別偷看哈~”說著,她高興地進了我的房間,我點了點頭,告訴她,我一定不會偷看的,一定不會,然後就在沙發上坐著喝水,心想,我還偷看什麼,剛才都看完了,還讓我把玩了一會,那手感,真不錯。
就在我思考著以後性福生活的時候,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一看是牛蹲打來的,我立馬就接下,問:“蹲子,發生什麼事了?”
“快到我家來吧,剛才醫院的人找上門來,你快過來,我想和你商量些事。”
掛掉電話,我和房間裡的表姐、可兒打了聲招呼,就到了蹲子家去了。
一見到愁眉苦臉的蹲子,頓時心就一緊,醫院的人都找上門來了?看來是沒救了,你看,他連繃帶都不綁了,意思就是不需要再上藥,這就表明,醫院已經放棄了治療,再看看牛蹲面無血色的樣子,我想,這裡邊應該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他的腿已經報廢了,畢竟被灰機哥那幫傢伙傷了兩次,恐怕要截肢,牛蹲很害怕,所以面無血色,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傷口發炎導致了骨髓或者血液的癌變,進而蔓延到了全身上下,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花再多錢都沒辦法救得回來。
眼睛一酸,我差點掉下眼淚來。
我緊張地關切道:“蹲子,是不是傷口惡化了,嚴重不嚴重?”
蹲子嘆了口氣,滿臉消沉的樣子,搖了搖頭,道:“不是。”
“其實,我們兩是好兄弟,你不用瞞著我,能幫忙的我肯定會幫,對了,林凌那個臭娘們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你儘管放心,所以,你告訴我,是不是要截肢了,還是得癌了!?”我的眼睛已經溼潤,一滴豆大的眼淚即將落下。
“你大爺的!癌你奶奶的,你的嘴巴能再損一點嗎?”牛蹲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看到他滿臉都佈滿著黑線,便又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吧,我一定會幫你的。”
“醫院派人來,說我還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