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不看他,他就狠狠地嘶咬著她:“告訴我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眼裡無愛亦無恨,無波的近乎空洞。
他受不了地更加用力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壓在冰硬而堅硬的牆上,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他心裡一遍一遍無望地問著。之所以無望,是因為他突然發現蕭蕭不會回答,或許永遠都不會告訴他答案,她鐵起心腸時比他更狠。她在折磨自己,明明知道他放不下的,明明近在咫尺,她卻非要讓他覺得相隔天涯。
她失去支撐似的身子順著牆滑下來,當他繃緊的**抵住她。蕭蕭眼前突然又出現了玻璃上映出的那張惶然驚恐的臉,和那些劇伏的喘息,胸口有什麼東西竄了上來,阻都阻不住。
“惡——”她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晚上什麼也沒有吃,吐出了東西如膽汁一樣的苦,噴在了鍾離衡的身上。
那股溫熱透過上身的衣服貼在他在肩上,讓他停頓了所有動作。她吐了?他碰她就這麼不能忍受?噁心的想吐?
蕭蕭沒有看他,她只覺得胃裡灼痛的難受,無力地倚在牆上。
鍾離衡發狠將她拽了過來,恨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他強迫著她承受自己,在溼漉漉的地上糾纏。她半仰著頭任他發洩,感覺彼此如同兩隻困獸。直到糾纏到唇都紅腫破裂,滿屋潮溼糜爛的情(和諧)欲氣味,卻也沖淡不了那種明明白白,卻又模模糊糊的恨意和無望。不知過了久,在蕭蕭以為自己都快要死了的時候,他才從她身上起來。她模模糊糊地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然後是‘哐’的摔門聲,公寓裡真正的陷入死寂,連那喘息聲都沒有了,她唇扯了扯,緩緩地閉上眼睛。
鍾離衡下了樓,走到車旁時把李澤嚇了一跳。因為他覺得蕭蕭的情況不太好,李澤一直都等在車裡沒有回去,卻沒想到鍾離衡會這麼晚下來,而且這麼狼狽。
真的很狼狽,前額的頭髮半溼著,家居服上全是深淺不一的水漬,幾乎沒有乾淨的地方。如果不是李澤等在車裡沒有回去,他連車鑰匙都沒有拿。鍾離衡開啟車門坐了上去,自己點了支菸,靠在車窗邊吸著。
“衡少?”李澤擔心地叫著他
鍾離衡沒有理他,目光望著外面零星的燈光,直到將整個支菸吸完,把菸蒂碾滅,才說:“李澤,讓人查一下蕭蕭這三年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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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焦頭爛額的一天,居然又發錯分卷,找了編輯刪掉又重發了一遍,各種凌亂中,嗚~
032 威脅
蕭蕭清醒過來的時候又是早上準6點整,她扶著牆慢慢從地上站起來。開啟淋浴洗了個澡,發現浴室裡只有鍾離衡一件浴袍,就裹著走了出去。她現在已經麻木了,麻木的讓這種折磨變成了一種習慣。
鍾離衡不在,今天李娟來的特別早,看到她穿著鍾離衡的浴袍出來,還很曖昧地朝她笑了一下。蕭蕭沒有理她,自己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覺,直到李娟來叫她吃早飯。
早飯是很簡單的白粥,小籠包,她喝了一碗白粥,小籠包是她喜歡的牛肉包,餡鮮多汁,她吃了兩個。自己唇角扯了一下,自嘲地想居然比平常的食慾還好,她都該佩服自己。
正拿著第三個包子咬下去的時候,就聽到李娟問她:“蕭小姐,明天是衡少的生日呢,你有沒有打算送什麼禮物?”
蕭蕭的動作停頓了下,慢慢嚼著嘴裡的東西,沒有回答。電話偏偏這時響起來,她只好擱下手裡的包子,抓起手機按了接聽鍵。就聽那邊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蕭小姐,這裡是怡心療養院。”
蕭蕭的臉色立馬變了變,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李娟。就聽電話那頭又說:“季先生最近的情況有點變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