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們麻煩,好在我爺爺做事情非常謹慎,死前已經有了準備,他安排我去二爺那裡學戲,這算是一個長輩收納晚輩的訊號,解家還有現在的這些產業,能夠讓我從八歲熬到二十六歲,全靠我爺爺死前的設計,和二爺的庇護。”他道,“你不知道,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已經離開了這個圈子,那就不要再進來,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那你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問道。
“你說呢?”他看向我,嘆了口氣,“你認為一個好人,聽到他小時候的玩伴生死未卜,但是他還是不加理會,先完成自己的事情再說?”
“我以為這是一種素質,而且,其實我們也不算太熟。”
他苦笑:“是的,是我爺爺定下的規矩,我爺爺他太聰明瞭,他算得到一切,我不敢想他是錯的,你知道我以前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嗎?很多次,我都會想,如果我沒有聽我爺爺的,而是立即回去,那些人會不會還活著?”說著他自己也笑,“一旦你有那樣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有朋友,因為,你知道你不能回去救他,那麼,如果你和他成了朋友,發生這種事情,那你就會傷心,為了不傷心,為了能夠心安理得地拋棄其他人,我不能和任何人成為朋友。聽著有些矯情是吧?”
我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只是乾笑了幾聲。
他道:“不過,這些都是我小時候的想法,現在年紀大了,很多事情已經想通了。”說著嘆了口氣,舉起酒瓶向我示意,“所以,小三爺,和我在一起,你得自己照顧自己。”
我回了個禮,感覺他心中也不是很酸楚,確實,我很多時候也有那種感覺,偶爾感慨一下,但是能改變的東西,已經所剩不多了,該如何還得如何。
就這樣扯皮,東聊西聊的,過了五天,廣西那邊才有訊息反饋。
我們看到了比我們寄去的更多的照片,我一下就看到了他們是怎麼運作的。
在他們那邊的石壁上,悶油瓶他們和我們這裡一樣,刮掉了整個浮雕的表面,原來,石壁外層的浮雕是雕刻在一層非常像石頭的東西上,在照片的背後,有人寫道那是用一種蛋清混合馬糞的東西,粘在了一塊平整的巨石上,然後在上面浮雕了那些圖案。
這一下解釋了為什麼浮雕那麼的草率,因為這種材料不能過多地雕琢。
浮雕剷掉之後,只有幾個地方是真正在那塊巨石上雕刻出來的。那些部分是鏟不掉的,一對比就發現,這和這裡牆壁上孔洞的位置一樣。
而且,這些真的在巨石上雕刻出來的碎片,貌似是一種按鈕,可以被按人到巨石的內部去,他們按照我們發去的照片,把巨石上對應的那些碎片,一個一個按了進去,然後我看到的一張照片是胖子光著膀子豎著大拇指站在分開的巨石前,巨石中間裂開,出現了可以讓人透過的縫隙。照片後面寫著:幹得不錯。
我和小花擊掌慶賀,但是,我們立即又發現,在這些照片後面,還有其他的照片,那又是一道石牆。
背後的附言更加簡潔:第一道石牆後四百米,出現第二道石牆,請再接再厲。
照片上又是很多很多的浮雕圖案。
我和小花苦笑,不過這一次我們都沒有疑惑,因為不管照片上是什麼,我們不用解開它,我們只要下去,去到第二條機關的走廊,再來一遍就可以了。
如果是小說,可能期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這一次,真的比我想象的要輕鬆多了,我們第二次準備得更充分,在第二天就得到了第二組浮雕的排列提示,然後三天後,他們開啟了第三道石牆,期間再也沒發生什麼。
解開第三道石牆之後,我們拿到了他們的反饋,根據這機關的數量,我知道這是最後一關了,他們進去之後,面對的應該就是張家樓,我們在石室收拾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