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這種節骨眼上,各種事情混亂至極,應酬的事情就不要去處理了。老子剛親著臉演了一出大戲給三叔的夥計看,這個老鬼不知道比那些人要精明多少倍,又沒有必須去的理由,何必觸這個黴頭。
潘子道:“也未必,白頭老外和三爺之前的關係很複雜,我也搞不湥С�筆狽⑸�聳裁礎K�夷悖�殘砟憧梢勻ナ蘊揭幌隆!�
我心說這倒也是,不過試探這種老狐浬,非精神體力俱佳不可。我心中想著胖子他們的安危^此刻倒不急於琢磨這些破事了,便對潘子道:“不急,等人救出來,有的是機會去試探。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到了之後,先休整一晚。第二天立即出發,到了湖邊再說,讓他反應不及。”
潘子搖頭道:“這種老狐理,要避開我看難。不過還是按照你說的做,你的思路是對的。”
我們各自打著算盤,又把各種細節討論一遍,便開始閉目養神。顛簸了七個小時之後,我們到達了巴乃。
下來的一剎那,我看到那些高腳木屋,熟悉的熱帶大樹,穿著民族服飾的村民,恍惚間就感覺,之前去四川、去長沙經歷的一切都是夢幻,回到阿貴家裡就能看到胖子和悶油瓶正在等我。
天氣已經涼爽了,但是比起長沙和四川還是熱很多。我解開衣服釦子,就發現啞姐在看著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立即又扣上去找阿責。
阿責還是老樣子。這時的天色已經全黑了,我遞煙給阿責,對他道:“總算回來了,雲彩呢?”
阿貴一邊把我們往他家裡引,一邊很驚訝地看著我:“老闆以前來過?認識我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已經不是吳邪了,現在對於阿貨來說是一個陌生人。我不由得尷尬地笑笑,說道:“來過,那時候我還很年輕。你女兒也叫雲彩?我上次來。這兒有個挺有名的導遊也叫雲彩。”阿責點頭,似懂非懂道:“哦,這名字叫的人多,那您算是老行家了。”
我乾笑幾聲。看了一眼啞姐,她似乎沒有在看我了。其他人各自下車,阿貴帶來的幾個朋友都拿了行李和裝備往各自被安排好的家裡走去,這裡沒有旅館,所有人必須分別住到村民家裡。
“您是這一間。”阿責指著我和悶油瓶、胖子之前住的木樓子,我感嘆了一聲,就往那間高腳屋裡走去。撩開門簾進去,我愣了。我熟悉的屋子裡已經有了一個人,他正坐在地上,面前點了一盞小油燈。
那是一個老外,非常非常老的老外。我認出了他的臉一裘德考。
“請坐,老朋友。”老外看到我進來,做了個動作,“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我吸了口氣,冷汗就下來了,心說果真避不開,來得這麼快。我瞄了一眼外面,看潘子他們在什麼地方。
裘德考立即道:“老朋友見面,就不用這麼見外了,稍微聊聊我就走,不用勞煩你的手下了吧。”
我沒看到潘子,其他夥計全都說說笑笑的。我心中暗罵,轉頭看向裘德考,勉強一笑,幾乎是同時,我看到裘德考的身邊放著一個東西。
那是一把刀,我認得它,那是悶油瓶來這裡之前小花給他的那把古刀。
我心裡咯噔一下,第一個念頭競然是:這麼快又丟了,真他媽敗家:轉念一想,才覺得不妙,這東西是怎麼被發現的?難道裘德考的人已經進到妖湖湖底去了?
裘德考看我盯著那古刀,就把古刀往我這邊推了一下,單手一攤道:“應該是你們的東西,我的人偶然拾到的,現在物歸原主。”
“這是從哪兒弄來的?”我故作鎮定地走過去,坐下拿起一看,知道絕對不會錯,就是悶油瓶的那把刀。
這把刀非常重,不過比起他原來的那把黑刀,分域還是差了很
連我都可以勉強舉起。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