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雷管,大叫:“衝啊!”
我們立即跳下青銅爐,那一瞬間,爆炸又起,這一下沒有青銅爐做掩護,碎石頭如子彈一樣朝我們飛來,我們幾個立即給掀飛。但是也顧不上劇痛,胖子跳起來又是一根雷管甩出去,有槍的人朝向四周,立即開槍把湧過來的血屍打下去。
我們繼續不要命的往前跑,簡直和戰爭片一樣,又是一記爆炸,我們撲到在地一秒,等氣浪飛過,再次狂奔,所有人的耳朵都震得嗡嗡響。我想上甘嶺也就是這種感覺了。
胖子打吼:“最後一根了,衝啊!”
說著雷管甩出,就往石門處扔去,這一根一定要能炸開石門,否則我們就白乾了。
我們死命往前,一邊毛腰等氣浪衝來,可是幾乎衝到了,那雷管卻沒有爆炸。衝在前面的胖子,一下停了下來,回頭大叫:“不好意思,判斷失誤!臭彈!”
身邊的血屍立即圍了上來,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和血屍特有的那種辛辣氣味。我們圍起來,做了一個圈,我大叫:“用槍,打那根雷管!”
胖子道:“被擋住了,看不見。”
只見悶油瓶猛地跳了起來,踩著胖子的肩膀用力一蹬就飛了起來,雙膝凌空一壓,一下子卡住一具血石的腦袋,用力一擰就連著它的腦袋一起擰了下來,然後用力一腳把無頭血屍踢進堆裡。那無頭血屍翻倒在屍群,露出了後面的雷管。
胖子動作非常快,甩手就是一槍,頓時那雷管就爆炸了。我們此時離雷管十分近,這一下就中了實招了,所有人都炸飛了。
我頭暈目眩,爬起來就嘔吐,咬牙不讓自己暈過去,站起來一看,只見石門竟然沒破,上面炸出一個大口子,仔細一看我才發現石門裡面竟是青銅。
完了,我爬起來,看著四周的血屍,心說徹底完了。還沒站穩,身後突然一聲猶如暮鼓晨鐘般的巨響,整個洞穴都震了起來,把我們全部都震翻在地,四周的古屍也大面積地翻倒。回頭一看,只見剛才看到的巨大懸空爐因為炸藥引起的震動,懸掛的鐵鏈終於斷裂,從洞穴頂上掉了下來,狠很地摔進洞穴底部。巨大的重量竟然把洞穴底部砸出了一個大洞,爐身深深地嵌了進去,這洞穴底部好似還有空間。
丹爐的蜂鳴聲讓我頭腦發麻,一邊的群屍圍繞過來,我們有好幾個都站不起來。悶油瓶大叫:“退回去!我來引開它們。”
我們看來路因為一路炸過來,血屍還沒有完全聚攏起來,只得重新退回去。悶油瓶對胖子大叫:“刀!”
胖子一邊開槍一邊甩出一把匕首,悶油瓶凌空接住,一下劃開自己的手心,對著那些血屍一張,那些血屍頓時好象被他吸引一樣,全部都轉向了他。他離開我們,就往上走。那些血屍不知道為什麼,立即就跟了過去。
我們就趁這一瞬間,迅速往底部退去,我大叫:“你怎麼辦?”
悶油瓶沒理我,胖子就拉著我就往後退。一直到我們退到底部,悶油瓶已經淹沒在血屍群裡面了,連影子也看不到了。那拖把就道:“他媽的夠仗義!”
我搶過他的槍大罵:“夠仗儀你媽!”就想衝回去,心說怎麼可能讓他犧牲掉,胖子將我拉住,對著那邊大叫:“小哥,我們到了!”
忽然看到了悶油瓶從血屍群裡翻了出來,猶如天神一般踩著一邊的幾乎垂直的巖壁就蹬了上去,然後一縱跳出了包圍,藉著衝擊力就地滾到血屍稀疏的地方,接著就看他幾乎是毛腰貼著地面在跳,從血屍之間迅速穿過,瞬間就退到丹爐邊上。
幾個三叔的夥計都看呆了。悶油瓶翻過來之後,對我們道:“這些血屍還沒有見血,關節還硬,不象在魯王宮那隻浸在血裡的,否則我們一個也跑不了,別發呆,看看可以往哪裡跑。”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一下就看到丹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