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兄弟你把手裡的騾馬拿出來一部分。然後,還得想辦法把不足的部分解決掉。”
“誰說老實人不會給人挖坑?”
這就是如今扈仲康心裡的真實寫照。
李寒亭將一部分收益拱手相讓,但也將最大的一個難題交給了他。
“我手裡各處商號買賣有大約二百餘匹騾馬,除了必要的之外,全部交給二哥你,明天便讓管事的過來辦理交割。”
雖然說二百匹騾馬相對而言只是杯水車薪,但是對於李寒亭而言已經是雪中送炭,加上他自己擁有的二百餘匹騾馬,已經可以將八十輛左右的四輪馬車投入運轉。
“好!兄弟,有你這句話,哥哥我便放心了!我明日便命人去工廠訂這車子!先定他一百輛再說!”
扈仲康擺了擺手,“二哥您先聽我說完。明天您寫一個說帖,把這邊的情形給主公在說帖上說明,請求他幫助解決一批騾馬,哪怕是從各處營伍中退役的騾馬都可以!”
“這是為何?”李寒亭有些摸不著頭腦。
“二哥,要不說你是老實人呢!你不大清楚,在削平鄭家之戰中,據我所知,大大小小的騾馬繳獲了不下幾千匹,除了分配到各營之外的,至少還要一兩千匹在主公手中掌握著,除此之外,各營退役下來的騾馬,雖然不能繼續上陣,但是用來拉車問題還是不大的。我和你打賭,這個說帖上去,至少主公會讓你價購幾百匹騾馬。這樣一來,便有了近千匹騾馬。”
“如此一來,便可以勉強敷用了!”
李寒亭有些興奮了。
扈仲康撇撇嘴,這位爺的格局未免有些太小了。“二哥,且聽我說完。”
扈仲康給李寒亭出了個主意。
“你的意思去找那個老狐狸?”李寒亭有些不太情願。“他可是說過了,放出風聲來,這幾年的馬匹都是給主公的額,一匹也不敢往外面賣啊!”
扈仲康的主意就是去找眼下在富琅山區為整個南中軍養殖繁育馬匹的胡禮成家族。看看從他們手裡能不能搞出一些騾馬出來。
“我知道,老狐狸對外說的話我也聽過。但是,他說的是賣,我們又不打算買。”
“那就更不可能了!老狐狸怎麼會白白的送給我們騾馬呢?”
“我們租!”
扈仲康的主意是這樣,從胡禮成手中花錢租借騾馬,來把這個運輸貨物的買賣搭建起來,開張之後,再慢慢的想辦法去內地採購馬匹來補充這部分缺口。
“沒法子,時間就是銀子啊!早一天開張,便早一天有銀子入賬啊!”
扈仲康一連串的做法令李寒亭有些眼花繚亂,他不由得出口要求扈仲康逐一的向他解釋一下。
“老狐狸那裡養殖繁育的,除了從內地廣西雲南引進的果下馬、滇馬之外,便是毛驢,另外還有從那些紅毛夷人手中買來的什麼大食馬,將這些馬匹混在一起,或是繁育騾子,或是培育新的馬種。”
“但是,雖說馬匹每年都可以生育,但是從生下來到可以使用,也是有時間的。騾子和驢好一些,大概是三年,而馬匹則是要至少四年才可以。但是,這幾年下來,拜玉米草所賜,我知道的,老狐狸手裡的騾馬不少了。這些騾子又不能繁育,只是白白的消耗他的草料人工,你以為這頭老狐狸不想把這些騾子換成銀子?但是他又不敢賣,只能是硬挺著。”
“我們花錢租!在合約上註明,只要他需要,提前幾個月告訴我們,我們還他相同數量、品種的騾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