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罷。外面冷。”
他卻自顧自的將我裹了個嚴嚴實實,酸溜溜的道,“不去可不行的,我可得把你看緊了。”
我撇著嘴瞪他,由著他服侍我,忽然就問他“你怎麼忽然對我這樣好?”
“我何時待你不好了。”他一面幫我係緊披風,一面笑道。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好?”
“這還有為什麼嗎?”他側了頭看我,“我說過了,我只是想對你好。”
“可我畢竟是風無痕身邊的人。”
“我既然將你帶過來了,就說明我不會在乎這個。”
“那又不許我見他?”
“我在乎的不是你見他,是你病著的時候想著的是他,不是我。我嫉妒。”
我不禁失笑,輕輕打在他掌上,“這也是理由麼?你怎麼這麼孩子氣,這樣也賭氣麼?”
到衛城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天冷的厲害,風宇澄也不許我掀簾子看看街景,我便只有無聊的隨他走了。
“我帶你去見個故人。”
故人?我在這裡還有故人麼?統共認識的人也是不多的。
車停在一家極繁華的酒樓前,風宇澄跳下車來,方回身將我抱下車。轉進二樓的雅間,進了門,看到一玄色衣裳的男子正興致勃勃的捧茶聽曲。
聽見門響,他放下茶杯,抬起頭來。
“風公子可是來遲了,在下恭候多時。”竟是齊良玉!我頓時一驚,怕風宇澄看出來,又迅速的低下頭去。
“讓柳公子久候,實在是失禮之至。”柳公子?待兩人寒暄過後,風宇澄回頭喚我,“莫漓,快給柳公子見禮。不認識了麼?這位是柳薄雲柳公子。”
柳薄雲?我抬頭看他,他的臉上分明寫著一絲陌生的笑意,“這位是?”
“柳公子當與他有一面之緣,當初他跟在風無痕公子身邊的,叫殷莫漓。”
“哦,是這樣麼?瘦了好多,幾乎認不出了。怎麼,如今跟在公子身邊?”
“自家小兄弟罷,帶了來見見世面,還請柳兄莫怪。”
“這孩子臉色這樣差,像是積弱已久啊。”他一面說了,一面過來牽了我的手引我往裡走。
他的手還是那樣寬厚溫熱,我抬頭看他,他迅速的飄一個眼神過來,不等我明白那眼神的含義,只覺得掌心一涼,有什麼東西悄悄的順著袖口滑進袖袋之中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在搞什麼鬼?
“來人,幫這位小公子備椅上茶。”
我看看他,張張嘴,沒有出聲,胸口灼灼痛卻讓我指尖一顫。
“怎麼了?小公子不舒服麼?”齊良玉迅速的低頭問我。
“莫漓怎麼了?”聽到他的問話,風宇澄也將雙手搭在我肩上詢問。
“沒事,讓柳公子見笑了。”我抬起頭來衝齊良玉微笑。
飯菜呈上來,都是精緻的吃食,我卻絲毫沒有胃口,微藍說我和風無痕都不能激動,要控制情緒,可我心裡七上八下,亂成一團,根本靜不下來。有那麼多話想說,想告訴他風無痕的處境,想問他到底在忙什麼?為什麼他變成了柳薄雲?付青釉呢?伍澤呢?為什麼他們都消失不見了?為什麼將我們丟在雪堡不聞不問?我忽然覺得一切都絕不是我看到的那樣簡單,這是一個謎團,巨大的謎團。
這似乎只是一場聯絡感情的酒宴,風宇澄他倆也一直只是閒談,每每一涉及商業上的事宜,齊良玉便悄無聲息的將話題轉開。想來,並不想進行“和談”的。
這頓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胸口的疼痛已經愈演愈烈了,指尖輕顫、冷汗淋淋,察覺到齊良玉關切的目光,我抬頭笑一笑,伸手扯風宇澄的袖口,輕聲問他“公子,上次姐姐給我的藥,你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