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頁)

魂的我的軀體——一個除了呼吸什麼都不會的植物人,他可會傷心?他可能等我?他可還記得我們的約定——“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就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眼淚忽然就這麼跌落了。祁歌,我的祁歌。情不自禁的想要把臉埋在掌心,卻發現右手麻木的厲害,幾乎不能活動。我努力止住眼淚,低頭看自己的右手。手心緊握成拳,指甲已經深深的刺進掌心,一絲絲的疼。費力的張開手,才發現手心裡緊握著一個小小的紅色錦囊,錦囊的紅絲帶幾乎勒進**,都可以看到外翻的皮肉。

看來是很重要得東西呢,這樣被這身體的主人保護。我費力的把身體側轉過來,細細的拆開錦囊。是半塊白玉,似乎是被利刃從中斜斜的斬斷。玉是上好的,皎如明月,晶瑩通透,溫潤動人。細看,玉身中猶帶著絲絲血線,蜿蜒繾綣。玉身不大,又只有一半,很難分辨出自身的圖案,卻不難看出其雕工精細、質地優良。

將玉放回錦囊之中,仔細的用指尖摸索,便在錦囊開口的地方發現小小的夾層。小心翼翼的將夾層中的東西取出,分明是一張薄薄的絲絹。開啟,竟然是一封信,滿目娟秀優美的蠅頭小楷——是女子的字型。字倒是大多認識的,只是有些近乎中文的繁體字,要仔細分辨。

信寫的極簡短,很像是臨終託孤,卻又有很多事情隱晦不明,甚至連收信人都沒有——只是簡單的交代了這孩子的基本情況:剛剛年滿十五歲,“自幼瘋野、身無所長,自幼以男兒身教養,對世事一無所知。我本欲與之終老山野,不想世事難料。今欲撒手而去,跪盼汝視我三分薄面將之教養成人。亦不可富貴教養,只做普通廝役稍加照料便罷。吾只願其平安長大,盡享歲月靜好。至於半玉之事,自可不予告知。”

是什麼人,要將這孩子託付給什麼人?這孩子初出茅廬不識世事,身世簡單,反利於我行事。只是手裡這些東西,是萬萬不能再留著了。我小心的側身躺下,凝神想了很久,才問道“小乙,現在什麼時候?我是說,幾號?”

他愣一愣,方道,“五月十二了。”

“哦。”這裡是慣用農曆的,跟那個世界竟是差不多時侯。“你聽說過雪堡嗎?”

“知道的。當今天下,誰不知道雪堡呢?夫子說,雪堡富可敵國。”小乙捧了粥碗,“你好些了嗎?來喝點粥?”

“我不喝,真的吃不下。那,雪堡有個叫風無痕的麼?”

他微微愣一愣,歪著腦袋思忖,“這個,不知道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瞎問的。”我懶洋洋的答道。身上還是沒力氣,費了這半天心神口舌,累得難受了,頭腦間也昏昏沉沉。

這樣無醫無藥的拖了幾日,身體便愈加的差,每天吃得少,吐得多,高燒纏綿不退,四肢百骸痛成一片,竟分不清傷在何處。

小乙說我後背被荊鞭打傷,已經血肉模糊。可似乎,遠不止這樣。右腿腫脹不堪,胸口呼吸苦難,想來這兩處該有骨折,頭暈嘔吐,說不定是腦震盪。

實在不能這樣的拖著,只能讓小乙幫我處理下傷口。他雖躑躅,卻仍舊答應了。小心的倚在牆上側身坐了,任小乙幫我脫下中衣。那件佔血的裹巾現在小乙面前的時候,他立時驚呆了,楞了許久才道,“你竟是女人,你竟是女人……”

不由想笑,這孩子,什麼男人女人的。

“早知道你是女人,我死也不會讓你救我的——”那話音裡,竟隱約有了淚意。

許久,他止了淚,慢慢撕開我身上被血液黏在背上的裹巾。

我以為我是堅強的,可那血肉早就同衣衫粘連在一起,每一個動作,都令我痛如骨髓,冷汗大滴的跌落,身子也坐不住,幾乎順著牆壁滑倒下去。

“你會不會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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