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吃,但這種飯量也未免有些太嚇人了,難怪他會過的如此潦倒,一般人家還真架不住薛仁貴這種飯量。
“把殘席撤下去,再送上來幾樣拿手的菜餚!”李休這時再次向夥計吩咐道,其實說是殘席,也只是一堆光碟子,桌子上甚至連骨頭都沒有,因為無論什麼骨頭落到薛仁貴嘴裡,似乎都能被他咬碎然後吞下去,除了兇殘兩字,李休實在想不出其它的詞來形容薛仁貴吃飯。
“讓貴人破費了!”薛仁貴這時再次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李休拱手道,他也知道自己的飯量大,事實上以他的本事,找一份看家護院的事還是十分容易的,不過別人看到他的飯量時,卻都不怎麼願意,畢竟他一個頂十個人的飯量,哪怕再能幹,主家最後也頂不住。
“無妨,區區一頓飯而已,說起來古代猛將大都飯量驚人,廉頗老矣,但還能食肉十斤,薛壯士神力驚人,有這樣的飯量也不稀奇,其實咱們大唐的一些猛將,比如秦瓊、程咬金等人,飯量也遠非常人可比!”李休這時再次笑道,秦瓊和程咬金的飯量他是親眼見的,的確不是一般人可比,特別是打仗之時,更是比平時吃的還要多。
聽到李休話中提到秦瓊和程咬金,薛仁貴也是心中一驚,畢竟這兩人都是位列國公,絕非一般人可以接觸的,這也讓他對李休的身份更加好奇,當下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再次開口道:“多謝貴人的款待,不知貴人如何稱呼?”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父親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不過若是你願意做我的騎射師父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這時李晉再次搶著開口道,看樣子他是鐵了心的想拜薛仁貴為師,畢竟剛才薛仁貴的表現著實太過驚豔,李晉雖然不缺教導他的騎射師父,但畢竟誰都希望能有一個厲害的師父來指點。
“胡鬧,給我坐下!”李休這時卻是訓斥道,這讓李晉也有些不滿,不過也不敢說什麼,最後只能無奈的坐下。
如果對於一般人,李休可能會隱瞞自己的身份,不過對於薛仁貴他也十分的想要招攬,所以並不打算隱瞞,因此只見李休緩緩的道:“薛壯士既然想知道,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在下李休!”
聽到李休自報名字,薛仁貴先是一呆,隨後“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試探的問道:“您……您是燕國公,大唐駙馬?”
“呵呵,不錯,我就是燕國公,這是我與公主的兒子李晉,我們這次來到太原,其實是主持穆皇后遷陵之事!”李休當下微笑著說道,李淵登基後,追封竇皇后為穆皇后。
“果然是燕國公,在下之前有眼無珠,實在有些怠慢國公了!”薛仁貴確認了李休的身份,當下也深施一禮道,畢竟他現在只是個落魄的世家子弟,雖然有些武力,但是在身份上卻與李休有著巨大的懸殊,甚至讓他一時間也有些惶恐。
“薛壯士客氣了,快快請座,今日我便服出行,本來是為了欣賞太原的風光,卻沒想到遇到薛壯士這樣的人才,剛才我看薛壯士箭法通神、武藝也十分精湛,正是軍中緊缺的人才,為何你不去投軍,這樣也能為自己搏一個出身?”李休先是客氣了兩句,然後又請薛仁貴坐下,這才再次開口問道。
其實李休也有些好奇,因為薛仁貴第一次出現在唐史上,是在數年後的大唐攻打高句麗之戰,當時他一戰成名,從而得到李世民的青睞,不過那時薛仁貴已經快三十歲了,而在此之前,薛仁貴空有一身能力,卻一直呆在老家中種地,這實在有些不太正常,畢竟大唐武風濃厚,很多十幾歲的年輕人都喜歡到軍中搏個出身。
聽到李休的問話,只見薛仁貴這時卻是長嘆一聲,隨後這才開口解釋道:“國公有所不知,薛某也曾經想過到戰場上建功立業,可是我自幼喪父,我是家中的獨子,母親含辛茹苦的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