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仙女姐姐。。。。。。”蘇想突然靠到莫依韻肩膀上,這一聲“仙女姐姐”叫的莫依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司機忍不住又問:“他為什麼叫你仙女姐姐?”
莫依韻側頭看看裝睡的蘇想,說:“也許是因為我穿的是白衣服,或許他看清你穿的這種t恤的時候他會管你叫司機大爺,所以你還是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比較好。”
“。。。。。。”司機不再說話了。。。。。。
莫依韻很滿意司機的反應,一把推開蘇想,看向窗外。蘇想揉了揉眼睛,探頭問司機:“司機大爺,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
“。。。。。。一個小時。”
蘇想“哦”了一聲,倒在了莫依韻的腿上,蹭了蹭睡著了。莫依韻沒有再推開,蘇想有一個毛病就是會暈車,所以只要車程超過半個小時,他就會選擇睡覺。
一個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了小鎮最好的酒店門口。莫依韻叫醒蘇想下了車,蘇想拎著行李也跟了上來。
江城比歐雅市的氣溫要高很多,相對也比較潮溼。莫依韻在酒店房間換了一條白色長裙,在房間裡待了半個小時之後拿著手包開門出去了。蘇想已經將買的換洗衣服放回了房間在酒店門口等著莫依韻了,見莫依韻出來,還特別自覺地攔了一輛計程車。 兩人上車,直奔鎮南,莫依韻的姥爺住在那裡。
兩人到達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夕陽透過枝葉灑落在地面,小院斑駁的圍牆上刻著歲月留下的痕跡,莫依韻的童年時光也在其中。
院門是虛掩著的,莫依韻緩緩推開門,裡面不復溫馨,空空蕩蕩,衰敗到彷彿一場大風就可以被颳倒一般。
“你們是來看房的嗎?”
莫依韻轉身,看見一個老婆婆從對面的院子中出來。
“我們是來找人的。”蘇想上前一步說,“這裡原先住的人家呢?”
老婆婆擺擺手,“哪裡有什麼家啊?就一個老人而已,兩年前就死了。”
“死了?”莫依韻難以置信,為什麼她沒有收到任何訊息?
“早就死了。他那幾個兒女爭著分房產,可這房子兩年了都沒有賣出去過,很多人聽裡面死過人就走了。”
莫依韻轉過身,看著院內,眼中有說不清的情緒。蘇想又簡單跟老婆婆說了幾句,直接拉著莫依韻離開了。兩人沿著臨水長廊走著,蘇想時不時轉頭看看莫依韻。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給自己添堵?”莫依韻問。
蘇想沒有說話。她家的事他知道一些,當年她父親在她母親去世沒多久就結婚了,這件事讓她的姥姥病情加重去世,她家人和她父親鬧翻,對莫依韻也不想從前那般。有一次過年她回來,還被她的姥爺趕了出來。
“我們泛舟吧!”蘇想拉著莫依韻跑到碼頭,隨便上了一葉小舟。搖船人站在船頭,蘇想和莫依韻面對面坐著。小舟在水道中慢慢划向遠方。
蘇想突然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落葉一些些,酒一杯杯,愁悵一回回。而我的心事一堆堆,未飲人先醉,愛恨糾結成一對對,纏繞一夜夜,燭火滅,故事碎,而我下筆重寫。。。。。。伊人深閨,在江南水鄉,小道緩緩的盤剝城牆。 一段承擔,一段過往,對你的愛至今毫髮無傷。。。。。。”
莫依韻安靜地聽著,也許跟蘇想平時打打鬧鬧慣了,即便這是一首情歌莫依韻也沒有真的往心裡去。耳邊縈繞著的是潺潺水聲和蘇想幹淨悅耳的歌聲,莫依韻微微仰頭,揚起嘴角。夕陽在水道盡頭散發著餘暉,水面浮動著金色的光芒,一切過往此時彷彿隨水飄散。
此時,手包裡被調成靜音的手機螢幕已經不知道亮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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