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的眼底漸漸浮現一絲堅定,聶政看不見,整顆心還在女人前一刻那句“相愛”中震撼的沒有回神。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的更新!!吼吼,大家的安慰俺都看到了。熊抱,謝謝大家。嗯,我懂得,生死有命。不過俺這條命一直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那什麼大宅大難應該輪不到我來著。
再次祝願所有的筒子們無災無痛,祝願中國以後再也不會有地震等天災。
也祝願大家都能活到一百歲,幾十年後白眉毛白頭髮的湊在一堆摸著腦門說:
喂,你們記不記得幾十年前晉|江似乎有個叫做什麼小白臉的作者寫過一本猥瑣重口的小說,當時我們還追過一陣子來著~
如果真有這一刻,那真是小白俺此生莫大的幸福。
51回去
對不起。。對不起聶政;等我們從這裡出去之後;我就立刻消失,天涯海角;我都走的遠遠地,再不能被你找到。
景平的眼底漸漸浮現一絲堅定;聶政看不見;整顆心還在女人前一刻那句“相愛”中震撼的沒有回神。
“穿衣服吧,我們要想辦法儘快離開這裡。”
兩根長指用力的戳了戳面前神情略顯呆傻的男人,景平的眼底閃過一絲好笑,她能看出;男人此刻對她方才說的話,分明的欣喜。
下地撿起凌亂的衣服;兩人極快的穿上。
從石板床上下來,聶政直覺就牽著她的手往門口帶。
“等一下。”
景平皺眉掙脫他的手腕,回身把剛才在椅子上看見的幾個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一股腦兒用白布裹起來揣進懷裡。
她可沒有忘了聶政方才那雙眼睛紅的像滴血一般,被注射了莫名的東西,也不知是否會有什麼後遺症,自然是把這些東西都帶走安全。當然,她希望絕對沒有用到這些東西的機會。
廊道上很靜,兩側的壁燈隔得遠遠的,昏黃昏黃的,隔的老遠,就像是鬼火一樣。聶政帶著景平從房間中出來,憑著直覺往左手邊走,景平提著心腳步放的很輕,然而直到他們數分鐘後走到廊道的盡頭,都沒有遇見一個人。
廊道的盡頭是一個類似於她們剛剛進入時四方形的暗門摸樣,景平原以為這是死路,因為那門給人的感覺特別怪,就像是畫上去的一樣,然而聶政輕輕一推門卻是開了。
依舊是亮如白晝的房間,強烈的光線刺激的兩人睜不開眼睛,聶政卻用銳利的視線在房中仔細的搜尋一番,確定沒有任何人和危險後,這才拉著景平進去。
兩人剛進入房間,房門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般自動關上。聶政驀的轉身把景平護在身後,挑眉看向門後。
門後是兩個熟人,許蓉衣衫破碎,滿臉狼狽的抱著明顯是已經暈過去的謝安之,謝安之看起來倒是和來時一樣整潔,似乎沒有受過什麼刑罰的樣子。不過這只是表面,內裡就很難說了,
“沒有看見明斯?”景平率先出聲,許蓉搖了搖頭。聶政見狀面色沉了幾分。而後轉頭開始仔細的打量這裡。四周都是磚石砌成的牆壁,這間房別說是窗戶了,連門都只有他們進來的這一個。換言之,如果此刻外面突然有人出現,他們就相當於是被困死了。
正當此時,屋外的石板路上突然傳來兩道腳步聲,一個步伐急切,顯然心情焦躁,另一個卻是慢慢悠悠,落地聲很輕,如閒庭漫步一般。
聶政伸手極快的拉過景平一齊靠在門後,狹小的四方形門背上,一下子就藏了四條人影,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端倪。
“景平,姓聶的,你們都在不在裡面?”
帶著痞氣的英語傳來,是單獨消失的明斯的聲音。
明斯倒是聰明,不急著進來,反是在外面喊話。景平看了聶政一眼,只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