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一個真心想要的女人。
原來其實優秀與否都只是觀條件麼?男人心底真正看重的只是那份心悸情動吧。
想通了所有,馮琳之淡淡一笑:
“放心,只要你能保證努力活著,我一定會把她照顧的極好。若是你不遵守承諾,我也會正經的找戶人家幫你把妻兒嫁出去,絕對會有個男人願意代替你的位置的。”
此言一出,毫不意外在聶政眼底看見兩簇璀亮的火焰。
看吧,什麼至少不影響對方的生活這類話都只是說說而已,男人,呵,自己的人一旦被別的盯上,絕對都能瞬間變身成豹子。
原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這一覺卻睡的很安穩,穿越以來最安穩的一覺。
清晨,景平醒來時林柔還在睡,輕手輕腳的穿衣洗漱,把收拾好的東西拿在手上,再看一眼沉浸在睡夢中的女子,轉身就開啟了房門。
待開門時看見門旁佇立的黑影后,微微受驚。
黑影清瘦修長,背脊挺得筆直,下巴的線條堅毅硬朗。唯有一雙眼眸如墨井一般,平淡無波。
是聶政,只是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來這麼早幹嘛?
景平原本下意識的張口想問,然而在發現男人眼底掩藏不住的紅血絲後終究是垂下了眼簾,她今日必然是要離開,問與不問又不能改變什麼。
“走吧”男人聲音沉沉,景平順從的抬腳跟在他身後。兩人一時無話,直到出了門,上了門口停著的車,景平這才有些遲疑的道:
“聶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男人久久沒有作答,就在景平頗有些尷尬的垂下腦袋後才聽見兩個字:、“日本”。
日本麼?她凝眉剛要說話,腦袋卻是一陣昏沉,眼前一黑就此昏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才醒來,手腳僵麻的厲害。面上似有人在用毛巾擦拭她的臉,耳畔還聽見一道有些熟悉的女聲道:
“怎麼會出這麼多的汗?而且到現在還沒有醒?”
是個女人的聲音,清泠的聲線中透著些許的擔心。
是誰呢?聲音為何會如此熟悉?她在這個時代除了林柔和許蓉,就再沒有別的女性朋友了。
費力的睜開眼睛,面前是一道纖細的人影,女人白嫩的手正拿著毛巾溫柔的擦著她的額頭。
又眨了幾下眼睛,迷濛盡褪,視線一片清明,待看清楚眼前女人那張略顯冷豔的長相後,景平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是你?!”
“是我,難為景平姑娘還能記得我。”
相對於景平的失態,馮琳之面上一片從容。
終於回神的景平在心裡把聶政罵了個底朝天!渾蛋!這世界上哪裡會有這麼白痴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情人和老婆放在一個地方,就不怕頭破血流麼?她蘇景平一向是和平人士,自然不會動這個手。
可是。。。若是面前的正宮夫人知道她假戲真做了,還不定有多少手段玩死她!
“你。。我們這是在哪?”
景平凝眉問的小心翼翼,似是下意識反應一般,對著眼前的女人,她心底自然而然的就生出愧疚的情緒,竟然分外厭惡起自己來。
“你什麼你,我叫馮琳之,你以後還是和阿桀一樣喚我大嫂吧。”
“大嫂。。”景平吶吶的喚了一句,臉色漲得有些微紅,本來麼,這個女人就是聶政的正妻,是當得起她一句“大嫂”的。
看見眼前的女人低垂著腦袋一副恨不得鑽進地底的摸樣,馮琳之一陣失笑,阿桀那小子竟然粗心至此,一直都沒有告訴她麼?瞧把人姑娘給嚇得。
馮琳之一陣失笑,再次輕啟朱唇看著景平道:
“我說,你和聶政一樣喚我一聲“大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