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莫名的摸樣。
“聽阿祁說你殺了人?”
“是。”
林柔點頭承認。姣好的面上俱是一片恐慌。
聶政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方皺眉繼續道:
“殺了人的事我可以幫你處理乾淨,只是你需答應我,你在丁達那裡不管受過怎樣的委屈都不得向你姐姐提起。她若問起,你最好答你過得很好。”
見林柔一直低垂著腦袋,聶政面色不鬱,加重了聲音道:
“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
林柔抬起頭來看著聶政直點頭,面上俱是懦弱與恐懼。
聶政嗤笑一聲,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
“你最好別再妄想耍什麼花樣!否則我多得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等會你去見景平,若是能哄得她開心,今晚就讓你去見唐俞一面。”
聽見最後一句,林柔的眼睛驀的璀亮如天上最耀眼的星辰。
聶政輕輕一曬轉身就出了房門,在他走後,林如扯著唇角勾出一抹妖豔的笑容。
不論是誰,以後都休想再讓她做任何她不願做的事!再不能!
林柔穿戴好衣服,搭理妥當後,就去聶政的房間看景平。彼時的景平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沙發前的茶几上還擺著一盆新鮮的水果。當看見林柔的身影后,景平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小跑過去一把抱住了林柔,渾身仔仔細細的把她從頭髮打量到了腳趾。
“小柔,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的。我走後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景平面上滿是愧疚,林柔柔柔一笑,如素日那般輕聲道:
“我這幾日都在義父那裡,義父對我很好,哪裡會受什麼委屈。”
義父?!那不就等於現代的乾爹!果真是個糟老頭子?!
景平雙眸悠忽瞪得極大,突然動手扯掉林柔身上穿的白色棉布外套,趁著林柔愣神的空隙,又一把扒拉下了她的內衣。
只見林柔的身上肌膚光滑如凝脂一般,並沒有任何的淤青或是其他痕跡。
至此,景平才總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沒發生什麼事就好。如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還叫林柔出了事,她也就不用活了。
“沒事就好,姐姐就是害怕你會出事。”
景平訕笑著拍了拍林柔的手背,幫她把衣服拉好,又拉著她至沙發上坐下。見林柔神色如常,並沒有任何反常的波動。
這才試探著開口道:
“你。小柔你莫要怨聶政,其實是我沒有護住你,才讓你受了這場虛驚。以後再也不會了,姐姐答應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我們姐妹兩個總是要在一起的。”
“姐姐。”
林柔輕喚了她一聲,聲音有些許的梗咽,而後抬起手臂緊緊的抱住了景平,緊的就如落水之人抱住了求生的浮木一般。
景平一時動容,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她。
林柔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一雙美眸中俱是濃濃的不甘與嫉恨。
同是女子,平姐的命可真好,有人願傾盡所有來保全她,甚至費盡心機的讓她保留著純真,如無知稚童一般,白痴的讓人覺得好笑!
兩人絮絮的又說了些許閒話,轉眼晚飯時間被到了,聶政親自上樓來催人。景平忙不迭環著林柔的手臂下樓,卻被聶政不動聲色的擠開,變成了他挽著景平。
林柔走在他們身後,面上的笑容卻是柔軟而純真。
用完了晚飯,景平被聶政帶回房間,而祁俊則在聶政的示意下帶她去見唐俞。
別墅下面的暗牢裡,唐俞已經瘦成了皮包骨頭,一張以往清雅溫潤的面頰也明顯的消瘦憔悴。
林柔不過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