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關係?那個說話尖酸的少女又是什麼人?
景平揉了揉太陽穴,起床去浴室衝了個澡,洗完隨手從衣櫃裡摸出了一件白色的束腰連衣裙套上。擦了擦頭髮,她剛準備去外邊散一圈,弄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出了房門入眼的就是長長窄窄的廊道,還有走廊中那昏黃的壁燈,與自己記憶中的完全吻合,景平的面上浮現出懷念的神色,卻又極快的隱去。出了廊道就是記憶中的軒木樓梯,景平順著樓梯下到一樓,直奔花房。
花房果然還在原來的位置,普一到花廊旁迎面便撲來一陣濃烈的薔薇香氣,花房中的白薔薇依舊茂盛的生長著。
最讓景平吃驚的是此刻在花房中大理花草的仍就是那個話多愛聊八卦的張姨。張姨竟然還在,而且還認識她,或者說,是現在的“她”。
“宋姑娘,身子感覺好些了麼?”
張姨的態度堪稱熱情,景平有些小不適應。站著和她扯了幾句,才模模糊糊弄清楚了自身的狀況。
原來她叫做宋阡,不知家庭情況如何,只知道第一次來這裡是因為撞到了聶政車上,順手就被男人給帶了回來。
其後便經常在這裡出現,原因都是撞到了聶政的車。
景平渾身直冒冷汗,原來她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冥紅給換了個肉身麼?
按照張姨的說法,現在這個肉身可真夠強悍的,四次都撞在了同一輛車上。還是聶政的車,莫非她每次都是在門口守株待兔等著聶政一出來就往他車上撞?這等耐力簡直是堪比狗仔!
這樣明顯的故意接近的手法,想來聶政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會看在這張臉的份上繼續容忍她?
可是假如聶政真的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的話,有這樣一樣長相如此相似的女人出現,男人的一般想法和第一反應不都是應該佔為己有充當心上人的替身麼?為何聶政的表現是不假辭色?!
景平正想的入迷,她在花房通向一樓客廳的走廊上走著,冷不防迎面走來了一個眼生的身著保鏢服侍的年輕男人,擦身而過的瞬間,她聽見了男人低的急不可察的聲音:
“做的很好,蘇,你要想牛皮糖一樣儘快纏上聶政,把查到的罪證用老方法傳給高sir。”
73、大結局《上》
景平到此方很有吐血的衝動!這就是冥紅說的給她安排的一個特殊身份?一個臥底?一個疑似警察的臥底?一個收集好罪證之後把聶政親手送進警察局的臥底?
景平站在原地……凌亂了。抹了把臉;她都不知道自己是錯入了怎樣的空間?!
“宋小姐如果身子未好就待在房間好好歇著,不要到處亂跑。”
低沉如砂礫般的男聲傳來,冰冷又熟悉……
景平回頭便看見了聶政;男人站在門口正在脫鞋;顯然是才從外面出來。景平面色緊繃,心裡卻是剋制不住的激動,分開近一年的時間;她終於再次見到了聶政;本來藏著一肚子的話想對男人說,奈何事到臨頭又不知該如何說起,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很尷尬;在聶政的眼裡只是一個長得很像蘇景平的女人;甚至聶政可能已經察覺到她的身份和她即將要做的事。
自醒來後第一次見到聶政落單,景平很是躊躇要不要直接上前對他攤牌自己的身份,奈何不過一分鐘時間男人已經進門順著樓梯上去了。
景平還聳著肩站在原地,門口卻緊跟著出現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景平只一眼便分辨出那人是祁俊。祁俊的眉眼褪去了少時的桀驁,反而多了幾分經歷血殺磨練出的沉鬱。
那雙眼睛就這般淡淡的不帶絲毫情緒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又若無其事的轉過了頭去。
景平更加木訥,兀自站著不敢動彈分毫,許是之前的子彈穿。胸而過的灼痛感尤為強烈,讓她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