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啦喝了個夠,然後把瓶子弄好了以後再回工具箱裡,繼續面無表情的關上窗外的風景,根本就沒有接收到後座上那一位求助的訊號。
丁凡同情地從後視鏡裡看著後座上,挫敗的嘆著氣的風丁丁,低聲地側過臉去說道:“嚴師出高徒,嚴一點,是為你們好……”
嚴家出好兒,嚴師出高徒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嚴家出好兒,嚴師出高徒”,歷為千古不刊的良言雋語。“孟母三遷”“曾子煎豬”“陶母罵子”“腹黃享殺子”,諸葛亮、包拯“訓子”,無不成為嚴於教子的佳話。將門教子更為嚴酷,岳飛之子岳雲,身經百戰屢建奇功,可其父親始終只讓其當“末將”,且稍忤軍紀,輕則軍杖及身,重則轅門問斬;南朝劉裕,做了皇帝,展覽自己“微時耕具”,令兒孫時常參觀;朱元璋奪得江山後。命畫匠畫出當年浴血奮戰的場面教育子孫,還令兒子們下鄉鍛鍊,“經歷田野,固道途之險易,以知鞍馬勤勞;觀小民之生業,知衣食之艱難。”並規定,出城稍遠,則十分之七路乘馬,十分之三路步行,不準坐轎。孟子給人的形象是自尊而凜然不可犯。有時不免令人望而生畏。這一點。從師生關係上可以看出。在學生面前,他更多地呈現出嚴師的形象。
一次,孟子的學生樂正子到齊國,因為沒有馬上安頓好。未能當天去看孟子。第二天樂正子去見孟子時,孟子很不高興,劈頭就說:“你也想到來看我嗎?”樂正子感到語氣不對,也不知怎麼回事,忙問:“老師為什麼說這樣的話?”孟子並不直接回答,轉而問道:“你到齊國幾天了?”樂正子老老實實地答道:“昨天已到。”孟子聽後便極為不快地說:“既如此,那麼我剛才說那樣的話又有什麼可怪?”樂正子這才明白孟子生氣的原因是自己抵達齊國後沒有立即去看望他,於是趕緊解釋,昨天沒有及時到老師那裡。是因為住所尚未落實好。孟子一點也沒有放鬆,繼續責問:“你難道聽說過,一定要住所找好了才來求見長輩嗎?”樂正子只好向孟子認錯。在這段對話中,孟子的態度始終咄咄逼人,從中我們不難看到。他對師道尊嚴的維護,顯然壓倒了對學生的寬厚和關心。確實,就人格形象而言,孟子可敬的一面似乎超過了可親的一面。
孟子在對待不同觀點時,常常火藥味很濃,其論戰的態度往往妨礙了彼此的理解與溝通;好辯表現在政治生活中,很容易變成強詞奪理。在燕國是否可伐這一問題上,孟子之辯,便有這種意味。齊國大臣沈同曾私下問孟子:“燕國內亂,是否可以討伐?”孟子回答:“可以。”原因是燕國之君子噲不該隨便把君位讓給燕國之相子之。後來齊國果真討伐燕國。當時有人問孟子:“先生曾勸齊國伐燕國,是否有這回事?”孟子答道:“並無此事,當初沈同問我:‘燕國可以征討齊國嗎?’我回答:‘可以。’如果他再問我:‘誰可以伐燕國?’我就將回答:‘只有代表天意的人才可以伐燕國。’既如此,怎麼能說我勸齊伐燕?”這種辯解在邏輯上固然無懈可擊,但卻很難使人心悅誠服,它使孟子的哲學家形象同時又帶上了某種辯士的風格。
紀昌學射箭
甘蠅是古時候的一位射箭能手。他只要一拉弓射箭,將箭射向野獸,野獸就應聲而倒;將箭射向天空飛翔著的飛鳥,飛鳥就會頃刻間從空中墜落下來。只要看到過甘蠅射箭的人,沒有哪一個不稱讚他是射箭能手,真是箭無虛發,百發百中。甘蠅的學生叫飛衛,他跟著甘蠅學射箭非常刻苦,幾年以後,飛衛射箭的本領趕上了他的老師甘蠅,真是名師出高徒。後來,又有一個名叫紀昌的人,來拜飛衛為師,跟著飛衛學射箭。
飛衛收下紀昌作徒弟後,對紀昌學習射箭可真叫嚴啦!剛開始學射箭時,飛衛對紀昌說:「你是真的要跟我學射箭嗎?要知道不下苦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