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瓜的師父。”
徐東注視著白文山,腳步不停。
聞言,白文山臉色繃緊,當即說道:“閣下,這是個誤會,絕對是誤會。”
“這樣,我可以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對西瓜動手,你就此離開怎麼樣?”
“我還可以給你相應的賠償,十萬,二十萬,拿到這筆錢,總比你和白家死磕強!”
他還有意無意地進行威脅:“閣下理智一點,別衝動,現在西瓜一點事都沒有,反而是我這邊死傷慘重。”
“你雖佔據上風,但我白文山一脈,可有著整個苗疆白氏作為靠山,真要拼個魚死網破,對誰都沒好處!”
“你絕對承受不住整個白氏一脈的怒火!”
徐東臉色依然平淡,沒有回應他的話,依然腳步不停。
“草擬大爺,我三叔跟你說話呢!你他媽的聽不懂是嗎?狗比玩意,裝你嗎裝!”
這時,一個留著光頭,滿身戾氣的年輕人,怒罵一句,閃電般的從腰間摸出把獵槍。
“老子他媽現在就把你打成篩子!”
“唰!”
話音還未落,便是一片白色刀芒閃過。
人影不見,地上多了一具屍體。
“啊!你敢殺我馬家的人!”
馬伕人見狀大怒不已,徐東卻不聞不問,又是一刀。
“你之前不是說我惹不起白家嗎?”
“你不是說實力強才有話語權嗎?”
徐東一邊說著,一邊大開殺戒:“現在我告訴你,在這裡,誰說了算!”
完全一邊倒的局面,毫無懸念的屠殺。
大廳裡有幾個馬伕人的遠房親戚。
馬家在苗疆也算是高門大戶,但比起白氏一脈來,還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馬伕人嫁入白氏,便是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少馬家子侄都過來謀一份差事。
他們本想撈點錢,可沒想到,錢沒撈到,反而把命交代在了這裡。
“住手,住手!”
見狀,白文山勃然大怒,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小子,你當真要魚死網破?你當真要和我白氏一脈死磕到底?”
徐東長刀一收,刀刃染血,冷聲開口:“魚會死,網不會破。”
“你有種,你夠有種!”
白文山氣得臉色鐵青,隨後往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很快便達到了地境後期。
赫然也是一位強者!
之前的他,如翩翩書生,溫潤如玉。
而此時卻肌肉高高隆起,氣勢大放,頗有幾分一家之主的威勢。
“小子,現在就讓我掂量一下你的本事!”
喝出一聲,白文山陡然上前,人剛踏出兩步,就拿起桌子上一把摺扇。
“咔嚓!”
伴隨著手腕一抖,一股機擴聲音傳了出來,那把扇子的扇骨陡然伸出來,一共十二道,如同利刃一般!
分明還是把摺扇,此時卻如同血滴子一般,閃爍著森然殺氣。
這便是白文山的武器,是經過他特殊改造而成。
“給我死!”
白文山手腕一震,摺扇瞬間在空中閃過,無數道寒芒爆射出去,將徐東籠罩。
馬伕人也大笑一聲:“弄死他,弄死他!”
其他還僥倖活下來的一眾子侄,眼裡更是閃爍著刻骨銘心的仇恨:“殺!家主,殺了他!”
而此時,徐東依然站在原地,不閃不避,隨後便雙手緊握長刀,猛地劈下!
“呼!”
一股極為洶湧的勁風瞬間以兩人為中心瀰漫而來,周圍的桌椅板凳,被罡風肆虐,呼啦一聲撕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