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聽見寢室裡鬼哭狼嚎的。我無奈的走進去,她又怎麼了?我問到。(。pnxs。 ;平南文學網)
寢室室友燕青,和她男朋友在一個高中,但現實的高考讓他們分隔兩地。所以我總能看見她暗自垂淚,獨自神傷。像這種我一進門就聽到的哭叫聲,那簡直是家常便飯。看見她我不禁想到自己,向芯海你為什麼不能向她這樣柔弱一點,溫順一點。
她們告訴過我男生都不喜歡我這種性子,太淡。凌風,你也是因為這個嗎?
又怎麼了?看見我進寢室門的她,一個熊撲就上來了。芯海你今天要陪我。
好,我陪你。向芯海的世界裡,有人對她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從小就沒怎麼安慰過人,米亞不需要,都是她來安慰我。至於夏夏,我不知該怎樣形容,反正我沒見她憂傷過,也許是我從不曾走向她。畢竟能窺探一個人心裡的傷痕必須是她足夠的人,所以我不曾奢望過,也不曾因此難過。所以現在我只能回她一個好。
陪她的代價就是眼前這鬧哄哄的酒吧。
燕青的語言說,她需要釋放,她需要放鬆。
看著這個醉的不醒人事的她,我搖了搖頭。想著該怎樣才能把她給弄回去。
我想有時候其實我是足夠幸運。因為現在易開宇站在我的面前。嘴裡還叼著一根菸的他,那股子痞子勁愈發的濃重,但是就如我第一次見他一般,我還是討厭不起來。
他順手把菸頭扔掉,然後快步向我走來。芯海你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沈凌風呢,他在那裡,為什麼讓你一個人在這種地方。
我呵呵的笑了出來,易開宇你這緊張的樣子真好笑。還有哦,我已經18歲了,可以進出這裡了。不需要誰的陪同,更不需要誰的認同知道嗎?易開宇你懂我的意思?
他就這樣瞪著芯海,似乎懂了。好吧,那現在也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是我,是我們。我指了指旁邊醉得不醒人事的燕青。笑呵呵的到,而且揹她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向芯海要是今天你沒遇到我怎麼辦?
這不是遇到了嗎?哪有那麼多如果。我心裡笑開了花,面上卻不顯得說到。
易開宇彷彿是及其的不情願,但是又無可奈何,總不可能放著不管吧。就這樣我在前面帶路,他揹著燕青在我的後面。我從不喜歡走在別人的前面,那樣我總是沒有安全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走在易開宇的前面卻一點都沒有不適的感覺,彷彿就該是這樣的。好像現在這樣我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跟的情況已經很多遍了。
這樣的感覺一下子卻讓我莫名的感到一絲沉重。
不是無情 只是忘情
沈凌風,我想你一定高估了向芯海的承受能力,如果她真的是想你說的那樣的堅強,那樣的無畏,那我眼前這個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女生是誰。有時候我都想,她是你想的那樣,是那麼的對你無所謂,但是看著鏡中的自己,我不得不承認,沈凌風,你還是贏了。
想著以前。芯海,你說我們的家以後在那裡好。沈凌風靠著芯海的腿問道。
芯海沒好氣的說,安在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安在哪裡。這才是重點好嗎?
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以後你想住哪裡就住哪裡,我養得起你知道嗎。
人生是不是就是這樣,想著這些曾經的話,你就知道現實是多麼蒼涼,曾經陪在你身邊給你溫暖的人,一轉眼就可以把他的懷抱轉給其他的人,沈凌風,你究竟是多無情。
看著鏡中的自己,就算是分手,我也不願意這樣不明不白。就算是你不要我了,我也要你親自給我講。因為我要找個讓自己死心的理由。這樣想著,芯海捧了把水往臉上淋去,清醒一點好,至少給自己一點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