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我就不嫁啊,又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了了!”我無所謂道。
“哪有你這樣子的,張口閉口就是男人,還像不像個未出閣的女孩子了?不嫁?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魏真板起臉訓道。
我盯著他看了半響,直到把他看得發毛,方道,“小真子——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像我阿瑪了?”
“我——”魏真徹底無語!
“好了,我們回去吧!”抬眼看看,天色稍暗,夕陽漸沉,我提議道。
“好!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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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圍牆下,正準備從牆上躍進去,忽然看到樹上空無一物,莫非黎兒忘記了?不會呀!我特地安頓她的呀!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阿瑪發現了,正在守株待兔!
我冷汗連連,幸虧沒有直接從牆上跳進去,不然可被逮個正著!這可怎生是好?
“寧兒,怎麼了?”魏真疑惑道。
“小真子,你看!樹上沒有紅布條,很可能是我阿瑪發現我偷偷溜出去了!”我苦惱道,看來一頓鞭子是在所難免了!
“呵呵!我當時什麼事呢!”魏真悶笑道。
“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阿瑪教訓的又不是你!”我苦著臉道。
“那我就送你進去,替你承受你阿瑪的責罰如何?”魏真正色道。
“不可以!”我想都沒想的出聲打斷!叫他進去,那不是火上交友嗎;阿瑪那個老古板,一定以為我是會情郎去了,那我可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為什麼不可以啊?”魏真疑惑道,看向我的眼神卻滿是笑意!
“你說呢?”我斜睨他一眼。
“我怎麼知道啊,怎麼,你不放心我?”魏真無辜道。
“是!我當然不放心你了!”我順著他道。
“那你自己進去,可要挨板子嘍!”某人幸災樂禍!
“你若是進去了,阿瑪會直接打斷我的腿!”我不以為然道。
“那我們打個賭如何?”魏真挑眉,興致盎然。
“賭什麼?”我隨意道。
“我若能幫你化險為夷,你就親手給我繡一隻香囊,若是不能,那我就……。”
“你就將那白玉鐲子送給我!”我搶著道,為了白玉鐲子,冒一回險又如何,反正有他墊背!我得意的想!
“你還沒忘那白玉鐲子啊?”魏真驚訝道。
“那當然,到底賭不賭?”
“好!一言為定!”
“好!不過我提前告訴你一件事,我可不會繡什麼荷包!”仔細想了想,我覺著還是提前告訴他比較好!
“你——你到底會什麼啊?”魏真滿懷同情的看著我。
“如果我輸了,我會盡力給你繡的,不過拿不拿的出手就不關我的事了!”
“好吧!”魏真苦著臉答應道。
“那好!走吧!不過進去以後我可不幫你啊,你自己說!”我很不仗義道。
“放心吧!”魏真給了我一個自信的笑容,讓我的心略微定了下來。
由於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再也不敢大聲喧譁了,只低調的摸進自己的院子,希望這一切不過是我的猜想。可是事實往往是殘酷的,一進院子,就看見了阿瑪那張黑的像鍋底一般的臉,看見我進來,更是怒不可遏!
我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阿——阿瑪,您——您怎麼來了?”我尷尬笑道。
“哼!你還知道回來?”羅察重重一拍桌子,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