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七聽著他的一番話,無一不是再三思量,這其中唯獨忘了甄嬛的感受。
“你若是朕,你會怎麼做。”
面對胤禛突然的試探,果郡王倍感無奈,心中更是嘲諷胤禛心思深沉。
面上還得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聖人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皇兄是知道的,臣弟心軟,擔不起什麼大事。”
“若是美人落淚,心裡便是一個也捨不得,若是再摻和上這些大事一起,那可真成了一鍋漿糊了。”
對於老十七這番解釋,胤禛心中還算滿意,當即笑道。
“你便一味的躲懶吧,如今便是你要躲懶,朕也不打算放過你了。”
“有些事情不能外人來,作為弟弟,還是得你來助朕一臂之力。”
聽見此話,果郡王連忙正了臉色。
“臣弟雖然糊塗玩世不恭,但是卻始終謹記一條。”
“皇兄說什麼便是什麼,唯君命是從!”
三言兩語,哄得胤禛心裡頗為舒坦,這才放他離去好好伺候太后。
......
宜修將敬妃召到景仁宮詢問當天之事。
敬妃一臉自責。
“都是嬪妾無用,害的菀嬪失了龍裔,年氏拿貴妃身份壓著嬪妾,嬪妾便是想求情也無用。”
宜修走上前將她扶起來。
“此事不怪你,年氏向來跋扈,一時身居高位自然要逞威風。”
“只是可惜菀嬪腹中孩子,皇上又少了一個孩子,為此傷心不已。”
“不過本宮倒是有些疑惑,昔日那李格格被賢妃懲罰,也是跪了兩個時辰才小產,怎麼菀嬪不過才跪了半個時辰就小產了。”
“你可記得那日有何異常?”
敬妃坐在椅子上,聞言,面露沉思。
良久她總算想起有關當日的事情。
“娘娘此言醍醐灌頂,嬪妾倒真是想起來一事,覺得有些蹊蹺。”
“那日請安,菀嬪一直快到午時才姍姍來遲,年氏這才以她目中無人為由,發她誦讀女誡。”
“往日裡,菀嬪雖與年氏諸多不睦,可也是知進退,懂分寸,偏偏那日,她一直倔強,始終不肯低頭求饒。”
敬妃這話,引得宜修好一陣深思。
“菀嬪性子高傲,又有龍裔在身,想來年氏太過無禮,這才讓她心中不滿。”
“皇上與本宮離宮前,也是再三告誡她們要小心應對,不管年氏做什麼,先顧著腹中孩子才是,等皇上與本宮回來,自然會為她討回公道。”
對於年氏,敬妃心中也有怨氣。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自從您與皇上離宮,她便目中無人,每日召見我們這些嬪妃去她宮裡聽訓。”
“一坐就是兩三個時辰,嬪妾們都吃不消,更何況菀嬪與惠嬪是有身子的人。”
“還有她宮裡的歡宜香,燻得嗆人,偏偏她每日都點著,我們也無可奈何。”
對於那歡宜香,宜修心中明白是什麼好東西,想必敬妃也能猜到一二。
宜修連忙制止她的話。
“本宮知道了,如今菀嬪已然失子,後宮中就剩下惠嬪一人,你可得看好了。”
“年氏如今被褫奪封號,降位為妃,誰知他日皇上會不會念及舊情,復了她的封號位份。”
敬妃受年妃壓迫已久,自然不願意見到那日。
正欲開口,就見剪秋從外面進來。
“娘娘,翊坤宮那位中暑暈倒了。”
聞言,宜修眸色稍動。
“皇上那裡可知道,又是怎麼說的?”
“皇上問了太醫,免了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