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站在宜修面前,兩姐妹目光對峙毫不退讓。
“進了這後宮,大家都是姐妹,賢妃又何必為難一個貴人。”
“更何況本宮瞧著這甄貴人與你有幾分相似,定然是有緣。”
沒等宜修說完,柔則一臉不耐道。
“皇后娘娘這話,臣妾可就聽不懂了。”
“臣妾只是按宮規辦事罷了,更何況,如今是在宮中不比從前在王府,憑著幾分相似,就能壞了規矩不成?”
“皇上知道皇后娘娘心慈,這才讓臣妾和華妃一同協理六宮,意在寬嚴相濟。”
看著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宜修捂著嘴微微笑道。
“既然皇上讓你們協理六宮,自然是覺得你們兩位堪為六宮表率。”
“即使如此,日後中宮請安的時候,還請姐姐早來。”
柔則聽到這話,心裡滿是不屑。
“臣妾自當牢記!”
“只是有時皇上垂愛,一定要臣妾不用早起,請問皇后娘娘,到時候,臣妾該聽誰的話呢?”
後宮眾人都知道皇后不擅爭寵,每個月皇上去景仁宮的次數屈指可數,大部分都是去看阿哥和公主的。
柔則這麼說就是想嘲諷宜修,縱然貴為皇后,可皇上的心不在她那裡,對她只有敬重,沒有寵愛。
故意搬出皇上來對抗宜修,柔則倒要看看,皇后還能怎麼說。
宜修聽到這話,瞧著柔則看著自己的目光裡滿是譏諷,心裡不禁覺得柔則可笑。
她從小就不受寵,重來一世自然也不會再奢求所謂的寵愛。
這一世,她要的只有權利,只想孩子能平安健康的長大。
至於胤禛的寵愛,隨她們怎麼爭奪。
“你我同是伺候皇上的人,自然一切都要以侍奉皇上為主。”
柔則瞧著她,隨即露出笑意。
“皇后既有明示,臣妾自當遵從,臣妾就先告退了。”
說完柔則一臉囂張的離開。
瞧著屋裡還有其她宮人在,宜修坐在椅子上,故意裝作一副被欺負的無奈模樣。
這宮裡到處都是眼線,她在其她宮裡有自己的人,自己這景仁宮也難保不會有皇帝的人在。
她便是故意做出一副被賢妃欺壓的模樣來,讓別人以為她這個皇后當得實在委屈極了。
“剪秋,本宮有些乏了,扶本宮去休息吧。”
說著兩人往後院走,崔槿汐也跟了上來。
“娘娘,奴婢有事要稟報。”
到了屋裡,剪秋屏退了下人,崔槿汐這才走上前說道。
宜修瞧著她,輕輕開口道。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奴婢已經查過了,這福答應的藥裡被人多添了幾種藥草,雖然不致命,但是長期服用會讓人的身子越來越虛弱。”
“而且小允子也去太醫院問了,福答應的脖子上有道勒痕,看樣子像是被人勒死了在掛上去的。”
崔槿汐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聽到福子的藥裡被人做了手腳,宜修眉頭微皺,這怎麼聽起來和沈眉莊的狀況如此相似。
“奴婢還打聽到,當日合宮請安,有人在碎玉軒的附近看見了賢妃身邊的福祿,說是瞧著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
聽到這話,宜修那裡還不能明白,福子就是賢妃派人害死的。
“這賢妃當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你讓小允子將這些事情,如實稟報給皇上,看看皇上是何態度。”
崔槿汐聞言低頭應下,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延禧宮裡。
柔則一回到宮裡,先讓採蓮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