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出內心的想法。
“你就是單純,如果不是銅嵌水晶,他會幫才怪。”呂奐青嗤之以鼻。
“好了堂哥,我已經依照你的建議去求他了,我現在有點兒累,想回家休息了。”呂佩亭搖搖頭。
“等等,我的話還沒問完呢!”呂奐青叫住她,“那他對你的感覺如何?你有沒有把握可以釣到他的心?”
“堂哥!”她瞪大眼,“你這是什麼意思?”
“堂哥求你,你一定要讓他愛上你,總裁對你爸和我情深義重,他在生前直想將公司交給秦總經理,只可惜來不及立下遺囑就走了,所以我一定要想辦法達成總裁的心願。”呂奐青認真的說道。
“這……這太複雜了,你之前什麼都沒提。”
“如果我提了,你就不會答應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我長得又不是最漂亮的,況且以趙赫修目前的身分,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不會喜歡我的。”關於這點,她不必思考就可以回答。
“你呀!實在是太不瞭解他了。”呂奐青收起笑容,換上一臉正經,“他對漂亮的女人不感興趣,唯獨對孝順的人另眼相待,這可是我暗中觀察他好久才發現的,也是我讓你出面求他救大伯的原因。”
她倒吸口氣,委屈的淚水從眼角淌下,“你……你怎麼這麼可怕?”
“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算什麼可怕?如果可以將他拉下總裁的位置,秦總經理答應給我們安插一個好職位。”
“所以你就出賣我?”她大聲頂回去。
“佩亭,你聽我說——”
“我不聽,如果那位秦總經理真的這麼好,為什麼不出錢救爸,這分明是想利用我們。”她是沒什麼社會經驗,卻不代表她是笨蛋。
“他不是不肯救,而是還沒坐上總裁的位置,他哪來的閒錢支付大伯龐大的醫藥費?”
“哦,那他幹了這麼多年的總經理,目前是身無分文羅?”
“你!”呂奐青重重吐了口氣,氣得對她吼道:“這麼說,你是不肯救你爸了?好,那就隨便你,你走吧!”
“堂哥!”她痛苦的望著他。
“呵!沒想到我堂妹居然心腸這麼軟,趙赫修又不是不用任何代價的幫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著,呂奐青便往樓上走去。
看著堂哥上樓,呂佩亭突覺渾身無力的坐了下來,為何單純只是想為爸醫病,最後會搞得這麼複雜?
雖然堂哥說的沒錯,趙赫修並非不須代價的幫她,甚至所要的代價等於她的全部,可是她也不能因為這樣去欺騙他的感情,這麼一來遲早會報應臨頭的。
她究竟該怎麼做?
隔日,依趙赫修所言,呂佩亭準時在十二點出現在他辦公室門外。
她沒有辦法形容自己有多無奈與焦慮了,尤其在她踏進公司後,一些她認識的叔伯們得訊都來詢問她來公司的目的,而她卻無法回答。
再想想昨天堂哥對她說的那番話,更是令她心亂如麻!
抬手又放下,就這樣三次之後,她終於敲了門——叩叩。
“進來。”雖然才兩個字,卻給了她十足的壓力。
呂佩亭徐徐轉開把手推門而入,站在門口望著他。不一會兒,他也抬起臉,當發現是她,臉上彷佛出現一抹恍然明白的表情,可見他根本忘了這個約定。
“我依約過來,想知道你是不是願意伸出援手救救我父親?”在沒有得到確定的答案前,她仍感到非常的不安。
尤其想起父親在病床上呻吟痛苦的模樣就不容她退縮,雖然昨晚她好幾次都告訴自己放棄這條途徑,但一時之間她又沒別的法子可想,至少……至少得先籌到手術費用呀!
“有件事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