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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條,像有些右派攻擊的那樣,不也可以說馬謖是他在暗喻是毛主席嗎?二、他的言論不是隻言片語,而是自成系統。”

“就是當初,現在,我與楊光也沒有這種意識呀!”李曉晴忙爭辯。

李搏古繼續說:“不是你有沒有,而是別人可以給你的言論任意外延!第二條理由不是說了嘛,系裡也再也沒有比楊光的鳴放有理論有系統自成一體的言論了,總不能從只有隻言片語的學生裡去拔吧?要按思想上算,可能有更多的人,比如你,甚至包括我都有右派的思想,可是人家、我們都沒說,上頭怎麼抓呀!現在就是以言定罪。《事情正在起變化》中不是說了嗎‘右派的特徵是他們的政治態度右。’毛主席的這句話裡,‘政治態度右’指的是態度,但你不說,他怎麼抓你的態度呢?所以,只能從言論上判斷和硬拉。‘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嘛,要想塞、止,就必須矯枉過正,總不能從沒說的人裡面拔吧?誰叫你讓楊光鳴放了。就是你,若是署名了,我也保不住。”

這時,王孜萌也吱聲了:“你回家來糾纏你爸有什麼用?你以為他有多大的權吶!連他都一直被矇在鼓裡。方才,你沒有回家之前,他還在向我說,一九五六年集體反冒進、召開八大和八大一次會議時的那個黨中央集體,現在都到哪裡去了?不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以教育為主嘛,這不成反了對別人的教條主義,實質上是在大力推行對自己的教條主義了嗎?誰叫你當初不聽我的話了。五月中旬,我不是向你們說了嘛,他在八屆二中全會上曾講過一句話:‘比如說像我們這樣的人,可能犯錯誤,結果鬥不贏,被別人推下去、、、、、、’,還有十天前省裡下達的中央對右派的態度:使他們在國家安定的形勢下,再難於組織像現在這樣大規模的*運動。切忌不要姑息養奸、養癰遺患。這可不是反胡風時的那麼相對的文靜了,還過什麼篩子,有沒有‘言論’就已上升到劃分是否是右派份子的標準了。不斷革命論已要求,不樹靶子,誰還能聽他的話,他還怎麼以儆效尤?”

李搏古已開始在向女兒檢討了:“現在的事兒是言論一旦公開,我們什麼能力也沒有了、、、、、、楊光今天的這個結果,當然我也有責任、、、、、、但是,到了現在,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他還能再向女兒說些什麼、、、、、、

李曉晴蔫了,怔了。半晌之後,像是自言自語:“大救星呀,大救星!‘他為人民謀幸福’的大救星,為了實現人類最美好的理想,他這目的無可厚非。可為啥非要這樣急呢?‘順守’不也是一樣嗎?為什麼卻非要‘逆守’?是人民重要?還是自己的認知、權威、意志、自己想做大英雄重要?怎麼說,他用這種手段去對付過去‘風雨同舟,患難與共’的朋友及總理在人大四次會議劃分出來的人民,以儆效尤的樹靶子、‘不止不行,不塞不流’,也實屬不仁不義!與他五一之前的言行相比,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對他今後的形象來說,也實屬終生遺憾。是啊!現實是無法審判勝利者的,國已成他的國了。我們,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33)夜幕中,李曉晴仍陪著楊光在校園裡遊蕩。校園裡,一片死寂。只有他們兩人,正在往離開樓舍較遠的地方走去、、、、、、

不是李曉晴勸慰楊光,而是楊光在勸慰李曉晴了:“行了,你也別太自責了。這事兒從根本上說也不怪你,你爸媽也沒有責任,你瞅你這五十多天,也就六月三十日你舒暢了那麼一天,身體、面容都憔悴了,其實也是受害者!”他看了一眼天空,“這麼沉,悶得出氣都不舒暢,天氣預報說是有暴雨。夜已深了,估計今晚肯定會下,咱倆還是轉回去,早點休息吧、、、、、、”

李曉晴已是抽泣了:“根據極右份子頭一批被處置的情況,伊鑫、水澄明她們不都被送往了新成立的極右份子改造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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