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被看得難受。
“相公,你為何這麼看著我?是我臉上有東西嗎?”
陳江伸手,捏著她那張可愛的臉蛋。
“丫頭,你是不是有秘密隱瞞我?”
朱雀慌了。
“沒沒有吧?”
“丫頭,還不快說,難道要相公動用家法嗎?”
朱雀聞言,臉色通紅。
想到了家法,她趕緊說:“相公,且慢動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妾身一身所學,源自於無為門。”
陳江挺直了身軀,看著懷裡的朱雀。
這個丫頭,竟然還有這等故事。
看不出來,也沒人知道。
“哦?”
朱雀又說:“妾身小時候,跟著無為門的國師無為上人修煉,一身修為,都是無為門所傳授,從某種意義上講,妾身是無為門的弟子,乃是當今國師的弟子。”
“雖然他沒有收妾身為弟子,可在妾身心中,他一直是妾身的師父。”
“相公,我想請你幫幫我。”
陳江道:“怎麼幫?”
朱雀翻了翻身子。
磨磨唧唧的,開始了她的行動。
半個小時後。
朱雀冒頭,幽怨看著陳江。
“相公嗚嗚,相公你到時候碰到我師父,可不可以?”
朱雀說話支支吾吾的,好一會兒,才捋順了舌頭。
哽咽一口,眼裡的幽怨更濃了。
“我師父還在王都,那些人也在找他。”
“想要順利坐上那個位置,我師父必不可少。”
“他們有的人想殺了我師父,以防萬一。”
“有的人呢,想要得到我師父的支援。”
陳江問:“那你呢?不想找到他?”
“有他的幫助,你登上那個位置會輕鬆很多。”
朱雀咬牙:“相公,不是妾身不願意,而是不可以,無為門,已經經不起消耗了。”
接著,朱雀簡單說了一下無為門的變化。
近一百年來的變化。
曾經的無為門,乃是大景數一數二的門派,自從扶持了景皇上位之後,被景皇坑了一把。
無為門的弟子,迅速減少。
直到現在,不過兩個弟子。
一個是她,另一個,則是她的師兄。
無語上人身死之後,偌大的無為門,就剩下無為上人一個人支撐著。
景皇死了之後,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可能走了,也可能死了。
各種猜測都有,朱雀不相信,她知道,師父還在王都,他還活著。
“你為何如此確定?”
朱雀咬牙說:“相公,此乃我無為門的秘法。”
“哦?”
又捏了一把她的臉蛋,這個丫頭,隱瞞得夠深的。
“所以你想坐那個位置,也是?”
朱雀搖搖頭:“不是,是為了我自己,無為門的事情,不過是順帶的,我也想知道這些年,無為門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些宗門前輩們,都去哪裡了?是不是真的死了?”
陳江聞言,想到了什麼。
他沒有說出來。
朱雀察覺到陳江的表情變化,知道相公肯定知道什麼。
“相公,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