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
也是他的遺願。
陳江退後一步，拱手：“我會的。”
不需要應龍老祖說，陳江也會的，誰讓敖白白成為了他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怎麼都要照顧她。
“哈哈，好，好。”
“小子，果然，老夫沒看錯你。”
應龍老祖欣慰大笑。
他第一次笑得如此開心。
陳江站在旁邊，看著，等著。
笑聲過後，應龍老祖一臉嚴肅道：“小子，記住了，仙人，並非是我等的敵人。”
“他們不過是可憐人罷了，和我們一樣，都被算計了。”
“冥頑不靈的仙人，你可以盡情屠殺，而那些轉生之後的仙人，等到他們覺醒的時候，就會覺醒記憶，到時候，他們會知道怎麼做的。”
“我們的敵人，由始至終，都是俯瞰眾生的詭異源頭。”
陳江問：“老祖，你可知道詭異源頭是什麼？”
應龍老祖沉默了。
掃了一眼陳江。
他低頭，垂眸，思索許久。
“小子，本來老夫不打算告訴你的，它的身份，沒幾個人知道。”
“老夫想著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既然你想知道，老夫告訴你吧。”
“詭異源頭，乃是一具屍體。”
說到這裡。
他停頓了。
注意陳江的表情。
“屍體？”
陳江皺眉，疑惑問：“老祖，什麼樣的屍體，能夠？”
汙染一個世界。
乃至，一直汙染著。
還算計仙人和諸多種族，導致了仙人隕滅。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只是一具屍體。
多少，有點差異。
陳江心裡，有一個猜測。
他自己都害怕的猜測。
“昔日，天下仙人都由一個人掌控，受到了嚴重的制約，無法傷害凡間人類。”
“仙人之首領，號稱天帝。”
是天帝，而不是仙帝。
仙帝有幾個，而天帝，只有一尊。
那一尊天帝，鎮守天庭，制約仙人。
“天帝在，仙人常在。”
“那一場大戰，也是天帝隕落之戰，或者說，天帝，早在大戰之前，已經隕落了。”
“我等隨著恆空大帝迎戰仙人，屠殺仙人，也不曾看到天帝，天帝不隕落，我等也沒機會掀翻天庭，屠殺仙人，鎮壓仙人。”
“那一天，我等，察覺到了……它的窺探。”
“恆空大帝，以死封禁天地，隔絕它。”
“後來，鎮壓仙人，等待大世到來。”
“以仙人孕育世界大地，彌補天地之氣運。”
“大世到來，天才無數，那一天，恆空大帝隕落。”
“我兄長隕落，諸多聖人，共同隕落。”
“皆因為它的存在。”
“惱怒的它，屠殺聖人。”
“自此，天地無聖。”
它的存在，盯著聖人殺。
不是沒有天才晉升，凡是晉升之人，都會被它盯上。
從而，隕落。
自此，沒有了聖人。
許多人，都不敢晉升。
此乃先輩所傳下來的警告。
他們都在等。
等那一天。
“所有，小友，好好修煉，爭取當天地第一尊聖人。”
“他們，可能會失敗。”
“而你，應該當會成功。”
“詭異源頭，並不能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