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賬號裡面的那一串零,陳九州不僅沒有高興,反而一臉的怒容。
雖然媽媽已經離開一年了,但是媽媽臨終時對他說的話他還歷歷在目。
“州兒,如果有一天你爸爸回來找你的話,你千萬不要跟他走,他已經不是你原來的爸爸了,記住媽媽跟你說的話”
這是媽媽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聲音,到死都沒有原諒他。
“前面那個廢物,趕緊讓開,小心撞死你”
就在陳九州考慮怎麼處置這筆錢的時候,沈家的管家福伯帶著兩個傭人抬著一頭烤豬快速走了過來。
沒等陳九州把小綿羊移開,福伯已經到身後了,那兩個抬烤豬的傭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突然撞在陳九州的肩膀上,陳九州差點摔倒。
雖然人沒事,但是他旁邊的小綿羊卻倒下了,而且把旁邊的那輛法拉利前臉刮花了一道淺淺的刮痕。
“你這個廢物,竟然把孫少爺剛提的法拉利刮花了,你完蛋了,一會兒看孫少爺怎麼收拾你”
聽到身後小綿羊和法拉利碰撞的聲音,走前面的福伯回頭看了一眼,看到陳九州的小綿羊倒在那輛法拉利車頭上,指著陳九州幸災樂禍的罵到。
孫少爺是沈夢婷大伯家的大兒子沈浩宇,常年在外地發展,不依靠家族,憑自己的實力開了一家運輸公司,年收入千萬,是個不折不扣千萬富豪,只是有一年多沒回來了。
“福伯,我……”
陳九州想解釋,但福伯已經跑去通知沈浩宇去了。
陳九州只好把他的小綿羊扶起來。
沒多久一個三十多歲,身穿名牌,手腕上帶著勞力士手錶的青年從沈家老宅裡面氣沖沖的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沈家的其他小輩和一些傭人。
“那個廢物竟然把大少爺那四百多萬的法拉利新車給颳了,這下那個廢物死定了”
聽到那些傭人談論沈浩宇的這輛法拉利竟然要四百多萬,陳九州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你個廢物,停個車都能把我的法拉利給颳了,你知道我這車多少錢嗎?落地價四百多萬呢,就你刮花的這一條痕跡拉回廠家維修的話至少要十多萬,看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我也不訛你,維修費,保養費,誤工費等雜七雜八的加一起你給個二十萬這件事就算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沈浩宇來到法拉利跟前,看到車前臉那一道淺淺的劃痕,氣憤的對陳九州罵道。
“什麼,二十萬?我沒有那麼多錢”
雖然已經預料到維修費會很貴,但是當聽到沈浩宇說要二十萬的時候,陳九州還是大吃一驚。
二十萬都能買一輛普通的合資車了,而現在這二十萬只是修一道淺淺的刮痕而已。
他現在全部身家也就兩百塊錢,他怎麼可能賠得起。網首發
至於剛進賬的那一千個億,打死他都不會動。
“沒錢?你可以找你老婆要啊,難道你老婆不給你錢花嗎,要不你去求一下你那丈母孃,聽說你那賤貨母親死的時候你跪著求她一天,她就出錢把你母親火化了,你現在回去多跪她幾天的話,這二十萬還不是灑灑水,你們說是不是?”
“哈哈哈!”
“這廢物不僅吃軟飯,而且還吃到丈母孃身上去了,真是廢物中的戰鬥機啊”
“······”
沈浩宇說到最後哈哈大笑起來,那些跟著出來看熱鬧的人也都跟著一起嘲笑陳九州。
陳九州聽了憤怒得臉都扭曲了。
“你住口,不許你侮辱我母親,你這二十萬我會賠給你,但是我現在沒那麼多錢,半年內我一定把這錢湊齊給你”
因為憤怒,陳九州脖子上經筋暴起,看起來很是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