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也沒好意思繼續發飆,只是用哀怨的語氣問著。
一個堂堂的大老闆,此刻卻用著一副受氣小媳婦兒的語氣說話,在旁人看來不驚掉眼鏡?
李清塵反正是被這幽怨的語氣給滲得一身雞皮疙瘩。
“哎,我再考慮考慮,這可不是一般的比賽,要是輸了可就丟人丟大了,不,丟人就算了,這可牽扯到民族大義上去了啊。”李清塵不急不慢的說到。
“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威哥有點急了,放下了手中的碗。
“再等等。”李清塵說完就不再理會威哥,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今天的魚很新鮮,你不再吃點?”李清塵指著桌上的那道灌湯黃魚說道。
“呃,哦。”威哥一下沒了脾氣,舔了舔嘴唇,又開始吃了起來。
桌上只剩下咀嚼的聲音。
……
“清塵哥,有你的信。”大堂經理阿梅拿著一份牛皮紙信封找到李清塵說道。
“哦?”李清塵停下手中的菜刀,對其餘人說道:“今天的刀工就到這,你們自己先練著。”
李清塵還是有對廚師們作指導的嘛。
“謝謝啦。”李清塵向阿梅道了謝,就拿著信急匆匆的跑回了房間。
“終於到了嗎?”李清塵嘴角微微上揚。
信封上的地址是個誰也沒聽過的小地方,但是李清塵看到卻心中一暖。
拆開信封,李清塵慢慢的讀起來。
“我徒清塵:
你意已決,為師不便多說,望好自為之。”
短短几句話,李清塵卻眼眶一紅。
自己做的事在過去可以算是叛門啊,可是師傅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關心的囑咐了幾句。師傅對自己可真沒得說。
“師傅,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李清塵心中默默的說了一句。
隨即,李清塵提筆回了一封信。
“尊師:不肖弟子自立門戶第一戰,將對韓廚,心中不安,其廚之道與我等差之甚遠,尤以其泡菜之道為甚,據聞其泡菜之道已臻化境,輔以各種珍稀食材,已登堂入室,近日來每每思之不得眠,望尊師念過去之情加以點撥。”也只是短短的幾句話。
原來李清塵之所以遲遲不肯答應是因為對於韓國廚道的不瞭解,心中沒底?
寫完信,李清塵便找阿梅將信送去寄了。
可沒等信寄出去多長時間,威哥卻趕來了九州發了最後通牒。
“小塵,這次可由不得你等了,那個死胖子說了,他決定派人參加了,如果你不參加的話,他就有兩個名額了。”威哥一臉怒氣的把自己扔在了椅子上。
饒是那椅子質量很好,但仍是不由得“嘎吱”一聲。
李清塵深怕威哥會把椅子給坐壞了,趕忙說道:“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急?”
“誰知道啊,莫名其妙的那胖子就打給我叫囂起來了。”看來威哥的那個死對頭把威哥氣得不輕。
“這……”李清塵猶豫了一會兒,問道:“那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還有5、6天吧,韓國那邊的人已經到了,就等我們這邊確定人選了。”威哥喝了一口茶,順了一下氣。
“這麼早?看來這次他們來的氣勢洶洶啊。”李清塵眉頭一皺,低聲說了一句。
“是啊,韓國那邊的人已經放出話了,16個參賽名額,他們只要3個。”威哥也順著這個話題把自己的訊息告訴了李清塵。
“這麼自信?”李清塵驚道,心中也是猶豫起來。
“比賽16個人,怎麼個比法?”李清塵問著的同時,心裡思忖著。
“淘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