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揉捏玩弄著。
她開啟的唇瓣裡溜進來個小偷,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發現無人後的肆無忌憚竊取,徹底的登堂入室,把這當成自己家。
有必要這樣吻嗎?實在太深了。
喬依心裡是有些慌的,可那黑暗死亡氣息後繚繞於鼻尖的玫瑰花香讓她闔著的雙眼並未睜開。
然後,因為容忍而更放肆,她感覺在耳垂那在流連忘返指尖似乎膩了這點觸碰,滑到腦後扣緊住。
這樣就一點後撤的空間也沒有了。
漸漸的,她有些無力起來。
“唔。”
想要說話,可沒有空隙。
她眼角微微溼潤著,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看到那些附著的黑暗之氣從他身上剝離,看到了他正在清楚,正在完整。
以他敏銳察覺怎麼會不知道她停止的想法,只不過是故意忽視罷了,等到她徹底無法忍受前才結束這漫長的親吻。
只是劫匪瀟灑離去,她已變得家徒四壁,什麼也沒剩下了。
“你……”
喬依單手護在唇前,欲言又止。
這實在是和她想象的有點出入,她理想中以為應該會是有些溫馨的親親,就像,就像石玉和蘭蒂斯之間那樣溫柔的親親。
屬於女孩子看了都會羨慕的程度,而不是,像這樣強烈的索取,簡直連靈魂都要被吸出去的感覺!
實在強烈到令人害怕了。
此時周圍空間又亮了一層,她終於能稍微看清一些了。
這逐漸變亮的空間讓她心裡有了稍許安慰,至少有效果的。
她抬眼看著面前的黑影在重塑變化著,變成了少爺的模樣。
唯一不同的是,和她的實實在在相比,他的身體更有種虛實相界的縹緲感。
他和之前一樣,並沒有太多改變,他亮色的銀白碎髮和眼睫在著黑暗里美得脆弱聖潔,面容更趨於完美了,惡魔?說是光明神本尊也有人相信。
唯一暴露的就是那雙異色眼瞳顏色不再亮了,而是暗沉的。
這也使他臉色看著更陰鬱晦暗。
望著少爺的面孔,實在難想象剛才和他發生過近距離接觸,本來在啥也看不見的黑暗裡還更膽大一點。
現在看清了,喬依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她抬手掩飾地咳了一聲,“這樣,可以了嗎?”
原來親親是這樣的感覺嗎?
有點涼,像在冬天裡舔冰棒,黏黏糊糊的……
想著想著耳根就紅了。
“可以了嗎?”他用清越的嗓音再次重複著她末尾的話,同樣的話,說出了和她完全不同的感覺。
一種撩撥人心絃的感覺。
然後他慢慢放下了那雙異常瑰麗如珍寶的眼眸,用食指輕抹過下唇瓣,語氣裡帶著些許微妙的疑惑,“難道不是才剛剛開始。”
哎???她實在想得過於樂觀單純了,根本不知道自己開啟了怎樣的魔盒,親手釋放了怎樣的慾望。
他按住她的肩膀上,力氣大的超乎她的想象,她被迫坐了下來,背後出現一把椅子,是少爺房間裡的紅絲絨座椅。
這裡是他的領域空間,想做什麼,都能做到。
如果他想殺死她,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足夠了。
一隻手放在椅背,一隻手撐在扶手上,他微笑著,眼底卻相當的冷漠,“既然是想討好我的話,難道要我主動嗎?”
她腦子裡浮現石玉的話:男人很好哄的啦,一個親親就可以了~
喬依想著,主動側過臉吻了吻他的唇角。
眨眨眼:這樣可以了啵?
他緩緩地眨眼,近距離看,他臉龐有種半透明的朦朧。
沒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