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不需要鹽了!吃!”米拉不吭氣了,大口吞嚥。
金正武放下碗,抽出一本雜誌,翻到他和樸川夏的合影一張說:“費雅,這是你拍的沒錯吧?”費雅說:“是啊。”金正武說:“這個標題錯了。”“怎麼錯了?你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米拉試圖阻止:“小武,你幹什麼?!”金正武甩開米拉的手:“費雅,這個女人不是上海人,她是韓國女人,是我愛的女人,她到上海的第一天我們遭遇,她以為我是打劫她的壞人,我們就從那一天開始交往。”費雅說不出話來了。
金正武朝費雅不停說著自己對川夏的喜歡,費雅和米拉聽著,臉上竟然有了淚。愛情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任誰遇到了都無法逃脫它的美妙。
金正武悄悄走出,輕輕帶上了門,他總在傳遞男女的情義,而自己卻焦頭爛額。
年良修也在找樸川夏,可他又不大敢大張旗鼓的,這天,他推門進入樸川夏的辦公室,見年立倫正坐在樸川夏的辦公椅子上面,就問:“阿倫,聽說你今天要招聘?”年立倫竟然在為自己招聘一個助理,這讓年良修覺得他又可笑又生氣,此時秘書進來向年良修彙報一份合同的事情,合同在川夏那裡,提到這件事情,年良修無形中有些無法抑制自己的壞情緒。
到了年氏業務部,眾人開啟了桌上的樸川夏的一部手提電腦。
螢幕顯示“請輸入密碼”眾人試了很多的密碼都不能進入。
年立倫排開眾人,坐了下來,想了想,飛快敲入了一行英文。
他敲的是年良修的英文名字。
眾人驚疑不定,有知道年良修英文名字的職員偷偷觀察著年良修的表情。
年良修隱隱有一絲不安,心想樸川夏不會做出這種愚蠢舉動吧?
哪知道年立倫重重地敲了輸入鍵,電腦顯示——密碼透過,電腦進入執行程式。
眾人輕輕地歡呼,然後面面相覷,各自匆匆散去。
年立倫盯著年良修呵呵一樂:“叔叔,我輸入的是您的英文名字,一個字都沒錯吧?看來您在川夏經理心目中真的很重要啊。”年立倫一臉得意,嘎嘎怪笑。
晚上,年良修又一次來到樸川夏公寓,他盼望開門的一剎那見到樸川夏。
哪知道還是沒有人。
年良修頹然地在沙發上坐了好一陣子,然後開始四處搜尋著陳海一說的年老先生的遺囑的正本,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年良修焦慮滿面:“會放在哪兒呢?”忽然,櫃頂上的大紙箱子露出一角,引起了年良修的注意。他站上凳子,吃力地一點點拽出箱子。“嘩啦”一聲,箱子掉了下來,年良修也跌在地。
他顧不得痛,看見滿地都是同一封面的雜誌。
年良修怔住了,拿起一本翻開到《上海街頭行為藝術》一張,摩挲著畫面上醉臥的樸川夏,他悵然一聲長嘆:她在乎我,她怕我發現,我怎麼能把一個女人逼成這樣?
他默默把雜誌一本本撿起,扔進紙箱子。
而公寓樓下,金正武也抱著能突然見到樸川夏的希望,翻牆進來了,他抬頭看到公寓視窗的燈光,以為樸川夏回來了,一陣狂喜,就衝向公寓入口。
金正武按門鈴的時候,年良修正神色恍惚碼著雜誌。
門鈴陡響。
年良修一驚,迅速收拾著雜誌,把一個藍色大信封順手扔進了箱子。
又一摞雜誌放入箱子,蓋住了藍色信封上的字樣“良心罪證”。
他哪裡知道,這裡面就有他要找尋的年老先生的遺書的正本!
年良修托起箱子,吃力地放回原處,鎮定了情緒走向門廊。
門鈴又是“丁冬”一聲。
年良修貼近貓眼,看見了金正武,一驚。
金正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