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事後想想,越想越好笑。 朱敏道:“怎麼你們幽州的官員那麼多人有情婦?省裡的官員好象沒那麼多傳聞。” 又回到“情婦”這個話題了。 繞不開了。 牛三立心想:行,放開了扯吧。 就道:“沒聽到,不等於沒有。你是什麼身份?省委組織部的,管帽子的;你又是朱寶國的女兒,人稱“朱閻王。人家跟你說某某有情婦,這算是檢舉呢?還算是揭發?” 朱敏道:“你也別把我當成“天上人”反正,有幾個人,我從來沒聽到過緋聞,比如俞澤民書記,還有劉榮昊部長。” 牛三立道:“你說劉部長我相信,人家有夫妻相嘛,呵呵。” 說罷,牛三立一拉朱敏:“走,我們也去照照鏡子。我怎麼覺得你有點象我了呢?” 二人還真來到鏡子面前,照了半天,朱敏得出一結論:“象個鬼!” 牛三立道:“慢慢來,不著急。” 說罷,一把抱起朱敏,扔到床上。隨後把房門鎖了。 晚飯前,聶雲嵐來了,牛三立和朱敏還在床上沒起來。 後來,朱敏下樓來了,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二人剛剛乾了什麼。 聶雲嵐暗歎一聲:“三立是她的,不是我的。” 這些天,牛三立從不主動給她打電話,回洪城休假,也不跟她聯絡。好象二人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替他想想,也只能如此。每次回來休假,就那麼一二天,肯定是和朱敏“膩”在一起了,那輪得上她? 牛三立也下樓來了,見了聶雲嵐,就有些發愣。 “回來啦?”還是聶雲嵐主動給他打了個招呼。 “姐。”牛三立反應過來,道:“冠山鄉在修路。” “我知道。”聶雲嵐道,“冠山鄉的藍阿月不得了,全國人民都知道她了。” “恩”牛三立道:“阿月是金嗓子。我第一次去鳳凰嶺,那時她還不到舊歲,她爸爸叫蠻物,經常打野雞賣錢。” “上次,我去冠山鄉,聽姜鳳說,要不是你發現了藍阿月,請音樂老師輔導她,阿月可能就埋沒了,你做了件好事。” “算是一件好事吧,呵呵。” “冠山鄉的人都說,牛書記是個好人!” 牛三立呵呵笑道:“應該算是吧?” 聶雲嵐也笑:“你真認為自己是好人啊?當好人的感覺很好嗎?” ;”了道!“怎麼說呢。你知道倉央嘉措這個人嗎。” “倉央嘉措?藏族鳳胞?” “恩,六世達賴,同時也是一位傑出的藏族詩人,在有一首詩中。他寫道:“想了想,一個好人,怎麼活都活不好 “怎麼活都活不好。?哎呀。太深刻了!” 二人就這麼說著話,挺自然的,尤其是聶雲嵐,平時在員工面前,都是冷冰冰的,見了牛三立話就多,眼神都不一樣。 聶唯敏、朱敏看著這二人,心情就有些複雜。 聶雲嵐是聶家人的心病。聶成鑄的固執,讓從小失去父母的聶雲嵐又蒙受婚姻的不幸,做長輩的都覺得對不起她,都想補償她,卻又毫無辦法。 即使有一天,丁老爺子不在了,丁一銘也未必就會輕易放過聶雲嵐。 即使有一天,聶雲嵐與丁一銘解除了婚姻關係,以聶雲嵐的個性,也不知誰能讓她看得上?誰又能跟她合得來? 現在,大家都看出來了。如果這些界上還有一個男人能跟聶雲嵐合得來,這個人就是牛三立了。 這個人偏偏是聶唯敏的女婿,朱敏的丈夫。 聶雲嵐跟小姨最親,所以才會跑到東江來。要按丁家人的意思,是想讓她參與雙和集團總部事務的。 聶唯敏覺得,有必要考慮讓聶雲嵐回京城去了。 只是,東江藥業的事,交給誰來打理? “背陰草”的研發也進入了關鍵期,離不開她啊。 朱敏何嘗不明白聶雲嵐的心思? 那個晚上,牛三立“看星星”回來,練完功,倒頭就睡,睡得死沉死沉的,不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