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不是我,被打人不是周雨澤——我潛在的客戶,我想我會很狗腿地跑去恭維讚賞、逢迎拍馬一番!
可
“寒凡,你幹什麼,他是我”客戶!
我指他給我介紹生意,掙錢養活呢?
可我話都沒說完,寒凡拉著我轉身就走,我連跟週週打招呼、跟周澤雨道歉的時間都沒有。
蓮花Elise跑車旁,寒凡將我困在他和車之間,“朵兒,跟一老男人跳舞,你不嫌掉分呀!”
周雨澤不老,雖比不上寒凡一拜、唐小逸一夥,但摸樣也不差,走在大街上也是一搶手貨。
“他給我介紹活,我陪他跳一曲舞,我賺了!”
“我也給你介紹了不少活,你怎麼沒陪我跳過?”寒凡大吼,“再說,你那是跳舞嗎?你那是”
看來寒凡也是有脾氣的,跟他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向來都是淡淡的、冷冷的,一起玩,說話一向精簡短小,卻不會被漠視。
“寒凡算了我要進去了,週週還在裡面等我呢?”
想說什麼,卻沒說!衝他笑了笑,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天這麼晚了,你明天不上課?我送你回去!”
似乎有些煩躁。
“不用了!你還有朋友在等你呢?你去玩兒吧!”指了指不遠處朝這邊張望的男男女女,我笑著說。
我等著把這祖宗送走,回去安撫周雨澤呢?
“少廢話!”寒凡拽著我開啟車門,把我推上副駕,坐上車後問,“回家還是回學校!”
“回家!”紅酒後勁大,此刻我有些頭暈,靠著座椅,給週週打了個電話,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車子啟動,寒凡默默開車。
雖然我常跟童謠他們一夥混,但是從未單獨跟寒凡處過。
不陌生,但也沒到那種什麼話都說的地步。
名車坐著就是舒服,微風中,醉酒下,我昏昏欲睡。
突然感覺有東西擋在眼前,是一隻手,在我額頭上摸了一下,我立刻睜開眼,是寒凡,他已將手收回去。
我吃驚地望著他。
“你沒事吧!臉紅成這樣,額頭上都是汗。”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語氣有些擔憂。
我知道自己一沾酒精,臉就紅的像發燒,可即使我真在發燒,他也不該直接動手來摸
“我沒事,臉紅是因為喝酒上臉!”我看著他,心情有些怪異。
他毫無不自在,反而不時轉頭看我,也不懼目光的碰撞。
三年玩下來,童謠一干人等,我或多或少地瞭解一些他們的性子。
童謠性野,元豐性燥、穆青性陰、覓風性急、幹青性涼、而寒凡則性冷。
這群人中,我跟他關係最淡,可今
“知道自己酒量淺、喝酒上臉,還喝這麼多!”這次,是怨怪!
寒凡的人如同他的名一般,冰雪的容顏,涼薄的性子,柔軟的短髮利落的削下來,五官清俊,眼眸如同井水般沁涼淡然,鼻樑挺秀,唇角時常噙著一抹微笑,卻很難達到眼底。
從側面看,他更帥,再加上冷俊的表情,說實話,他是個很容易讓人心動的男人。
唐少動氣
我讓寒凡把我放在小區外的便利店門口,對他說:“你先走吧!我去買點女生用品,呆會自己回家!”
買東西是藉口,委婉拒絕他送我到樓下是真。
蓮花Elise太乍眼了,我們小區不算高檔,但勝在位置不錯,所以入住率很高,人多嘴雜的,萬一被有心人看到傳到我小姨耳中我連在酒吧駐演的事都不想讓她知道,更何況這複雜的關係呢?
寒凡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啟動跑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