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快逃啊!”
這樣的呼聲是連續不斷的,趙兵一個又一個的轉身潰逃了。而石軍計程車兵則是在後奮勇追擊著,一點也不想放過敵人的意義。
原本是躊躇滿志的石鑑被突的一幕也給嚇著了,阿咪咪啊!這怎麼可能啊!他們都是新兵啊,怎麼這麼猛啊?還個個不怕死?他們傻啊?用得這麼拼命,用得豁出命來打嗎?他們是漢人啊,是弱如綿羊的漢人啊!怎麼可以這麼猛?不合理啊!
在這樣“不合理”的情況下,石鑑悲憤地無奈地只有逃一個選擇了,是的!必須逃!不逃,難道等著被捉啊,真被捉的話,他可就完蛋了。
至於石世和石遵的人馬膽子都被嚇破了,有一個趙兵說:“這,這,他們之中有一個以前是被我欺負得一聲也不敢吭的懦夫,怎麼會……這,這才有多久的時間,前後不到一年!”
是啊!趙兵都驚訝了,怎麼這些漢人在先前都是被他們所欺凌的,可在這一刻全都是脫胎換骨了,變得不可戰勝,趙兵真不敢去攖其鋒,單單是看看,就雙股戰慄的,就算是主帥下令,讓他們衝鋒在前,與這一支以前被他們所欺負的人所組成的軍隊相爭鋒,他們也不敢去做呢。
石遵先前的狂妄是一掃而空了,他在馬上險些是栽倒下來了,幸得親隨是一把就扶住了他,才沒有出醜。
難道這就是石嘉的軍隊嗎?這樣的軍隊,難為他們當初還天真地以為消滅不過是切菜剁瓜一樣地簡單,可如今?不敢這麼想了!想的是不能去招惹這一支軍,哪怕是向這一支臣服也是必須的!
瓜分石嘉勢力的想法,早就拋到了爪哇國去了,這是不切實際的愚蠢想法了。
而石世呢?則是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了,他哭得很猛,很厲害。而他的哭泣,就讓為他效力的羯趙、匈奴人等為之失望,他們都想息效力的主君是一個勇敢的人,而不是石世這樣的孩童,這麼一嚇,就沒了方寸從而大哭。
跟著這樣的主君,未來還有指望嗎?軍心一下子就喪失了。更何況他們想到的是主政的是張豺,以後說不定張豺就會廢掉石世,而自立為王,現在奉石世為主的原因,無非是時勢不利罷了。
可以說,石嘉這一戰是很必要的,他把趙軍給打怕了,就算以後自己的這一支軍隊這一股拼死的勁頭過了,也不用怕,因為他們把恐懼的種子種到了趙軍計程車兵的心中,更把信心種到了每一個石軍士兵的心中,以後再對抗石軍就會容易得多了。
這一戰過後,石世、石遵、石鑑三方面都派使者來了,他們說了,他們也不想與石嘉作對的,可提議者是其他人,反正就是各推各的,這責任嘛是能推就推。
尤其是石鑑的使者表現得更是畢恭畢敬,也是啊,與石嘉一戰,石鑑的人馬損失最慘重,他是被打怕了,同時也怕石嘉恨他忘恩負義,先攻滅他,他怎麼能不畢恭畢敬,最為積極的來拍石嘉的馬屁呢?
石鑑實力受損,他就怕石世和石遵聯合來打他,要是石嘉幫助他的話,他就能有希望不被攻滅,石嘉這個大腿,他是不惜一切代價非得死死地抱住不可的。
石嘉要不是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吞下整個趙國領土的話,他早就對石鑑等攻擊了,現在必須要讓三方不斷地互相混戰,所以石嘉就是表示原諒了石鑑,你還得給我再當我的狗,可不能再亂來了,不然的話,就沒有下次了。
只是石嘉逼迫石鑑必須親自前來,他不來的話,石嘉就會認為石鑑不是與他一條心,那就只能是與石鑑再戰了。
一聽到這個訊息,石鑑是不想來的,他非常地害怕,可是再害怕,他也不得不來啊!最終石鑑是帶著忐忑不安的情緒到來了。
一進入了主帳,石鑑立即是跪爬著向石嘉,在快到石嘉前面時,只聽見刀劍出鞘的聲音,他嚇得不敢再向前了,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