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拖拖地來了,因為身上疼痛難忍啊。
可是已經晚了,只聽見哄哄的一陣響亮的摩托車聲音,四輛摩托車從後面殺過來了。
這四輛摩托車都開著大燈,亮閃閃的直晃人眼睛。而那車速也是非常的快,眨眼間已經到了近前了。
而在靠近的瞬間,一聲慘叫也想起來了,是大剛,大剛後腦勺被狠狠地敲了一棍,大剛倒地了!
而瞬間林江也發出了一聲慘叫,他被一輛摩托車撞倒了,飛出去三四米遠才落地。
周波反應很快,在撞他的摩托車即將過來的時候,他靈巧地一跳,躲過去了。可是摩托車躲過去了,一根鏈子鎖帶著呼呼的風聲揮過來了,狠狠地砸在了周波的肩頭,周波大叫一聲,差點疼昏過去。
柴樺,又是柴樺,在撞他的摩托車直愣愣地開過來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微側步,然後飛起一腳,直接將摩托車手踢下來了。而在後面一手抱著車手腰部,一手揮舞一根棍子的傢伙也應聲落地了。而失去了主人的摩托車,哼哼地向前滑出去了一個大圈,最後是哼哼地不甘心地倒地了,郵箱裡的汽油也灑出來了。
來的是什麼人?管他什麼人呢,先咧倒了再說,要不然又得讓讓他們囂張了。
倒下了一輛,而另外的三輛在跑過去之後,滑了一個大圈,又囂張地回來了,而車後座上的人也都揮舞著各自的傢伙事兒,騎士一樣大叫著衝過來了。
而剛才倒地的兩個傢伙,竟然皮糙肉厚,沒事一樣的又爬起來了,一個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朝著柴樺過來了,另一個揮舞著鏈子鎖也朝著柴樺衝過來了。
這個時候的林江與周波已經忍著劇痛,把大剛往路邊拉去了,路邊甬路上有路沿石,摩托車應該不便上去的。
柴樺鬱悶到極點了,心情真是糟糕透了,本來是出來為大剛找回面子的,可是現在舊傷未好,新傷又添上了。柴樺的怒火噴薄而出了,這個時候他不再是站在原地等人攻擊了,而是直接跑起來了,他朝著剛爬起來的那兩個傢伙撲過去了,一側頭躲過去了猛擊過來的鐵棍,然後一記右擺拳擊中鐵棍男的左耳部,鐵棍男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地了,鐵棍在地上甩出去好遠。
這個時候鏈子鎖已經呼地過來了,而柴樺是躲也不躲,直接一個轉身擺腿,狠狠命中了鏈子鎖哥的臉部,鏈子鎖哥臉上開花了,慘叫著跪倒在地上。而他剛才揮舞的鏈子鎖已經到了柴樺的手中了,柴樺舞動起來了鏈子鎖,朝著哄哄而來的三輛摩托車奔去了!
三輛摩托車很牛逼地擺出了品字形陣勢,壓著速度、轟著油門喧囂而來。而後座上的男子是吆喝著、揮舞著手中的利器,威勢駭人。
柴樺迎著打頭陣的這輛摩托車而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時候,突然身子躍起來了,讓身體豎直著、直挺挺地飛踹而去,他向前的飛踹力道,摩托車迎面而來的巨大張力,兩個力道相遇了,可憐這車上的兩位單車騎士幾乎在同時,雙雙被踹下車了,慘叫著,跌出去了十幾米遠。無人的摩托車也是如同第一輛倒地的車一樣,也是滑出去了近二十米,才搖搖晃晃地倒下了,倒下了也是哼哼地獰叫著。
一個鯉魚打挺而起來的柴樺,把鏈子鎖扔了,又撿起來了鐵棍,一手鐵棍一手鍊子鎖——這下他有了兩樣利器了。
衝過去的那兩輛摩托車又返回來了,這次速度快了,可以用“呼嘯”這個詞來形容了。
兩輛車並排著衝來,中間只留下一個人空隙,顯然是給柴樺留出來的啊。柴樺可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他“啊”的一聲衝著兩輛車爆發而去,在摩托車就要靠近的時候,柴樺身子突然暴起,一個漂亮的小飛剪——右腿擊中了左邊的車手,左腿擊中了右邊的車手,兩輛車幾乎同時倒地了,摩托車在地上發出尖利的摩擦聲,滑出去了好遠才停下。